冬去春来,院中的牵牛花谢了又开了,开了又谢了,我从把牵牛花当喇叭吹的小囡囡长成了头戴牵牛花爱美的小姑娘,随着父母离开老家潍坊、离开爷爷来到了兖矿
八百多里的路程拉长了爷孙俩的思念
暑假回去时,奶奶告诉我,爷爷每次喝多了酒就会想我想得掉泪,他常拿着我小时候用过的梳子竖起来比划我怎样给他梳头,嘟起的小嘴就象刚刚盛开的牵牛花;他常提着我小时候挥过的小铲学我给牵牛花施肥的样子,把土洒得到处都是;他常指着我小时候握过的蒲扇回想我站在牵牛花丛边为全家人驱凉的样子,鲜艳的牵牛花映着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奶奶的这些话,常常令我泪眼婆娑
泪水滂沱的时候,我便躲开奶奶的视线,俯身去拾一枚枚落在地上的牵牛花瓣,爷爷不经意间看见了,说:“还要那些做什么,你不在家的时候哪有人拣,都烂到泥里去了
”听到这儿,我的泪更加汹涌不停地流到泥土里,嘴里却象没事一样说着:“带回去,好做书签呢!”话未说完,人已哽咽了……
医生的一番话语让他又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时有点懵了,对一种药物的理解,两个医生居然有这样的天壤之别,这让患者如何适从?不过,一个决定也随之在他脑海里确立起来:秋凉了,就去做手术
医生说的对,这个定时炸弹不排除,隐患永远是在的,既然这一刀早晚都躲不过,那还不如早点挨
128、芳华一刹,满汀落花,萧簌微寒
思无尽,梦未央,飘倏即逝的古风,沉寂如昔,清愁黯锁于轻颦的眉睫间,于平平仄仄的婉韵里飘渺,如烟
云靡散尽,半阙残愫徘徊在游离的风月中,一缕远古的思绪,跌落荒芜尘寰
如这千年古茶,历尽风霜,余馨袅尽,却也从容回旋
沿着兴盛街建起的舅父家的新居,仍旧是这个屋基地上建起的第二栋屋子
新居的灶间挨着花果园,开闸就能看到芭蕉、木瓜、无花果、黄花等植被
我累了
我的梦境却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