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间,我和小米在海边散步
潮湿寒冷的海风吹过,海面上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浪头,层层叠叠,远眺望去,如万万匹疾走的野马,哗啦地扑向岸来,绽开多数纯洁明亮的浪花,所有海边都镀上了一起如雪的缨子
波浪声长远绵长,它深深地撞击咱们的精神,给人一种警醒与宁静的力气,使咱们有勇气有精力爬上更高的场合,去看更远的得意
而在黄金海岸观海的欢乐,不只仅是让你看远,看宽大宽大,宏大广博的蔚蓝远海,而是让你看近,再看近少许,看你脚下和身边,每时每刻擦肩而过却没察觉的百般人命,它们千般迷惑你,停下脚步俯下身子,商量它们纤细但同样绚烂的寰球
这事已过去好长一段时日了,我的思绪却总如翻倒了的五味瓶,就连做梦也常与此有关
我想象不出这老人的一生会有多少幸与不幸,她晚年这番别于常人的精神状态于她不知是祸是福,难道她真的比我们还清醒?还是她已麻木了岁月,岁月也让她麻木了?甚而她究竟是人还是鬼?究竟她孤独还是充实?诸多的思绪我一时还梳理不开,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梳理清楚,但我想,只要老人在今日能自得其乐地活着,我们就祝福她吧!
早晨我们不光放牛,还经常有一些新招:秋天,在田边烧吃青玉米,夏天,烧吃青麦穗或烧吃洋芋
在我们山里,小孩子们就在田边烧吃点什么的可不能说是偷,不管是谁家的,主人知不知道,也不会说啥的,就是别让牲畜糟蹋了庄稼,也不能又吃又带
17、小怪第一次帮我们搭拆帐篷晚上一言不合就说要去城市一个人去露营他居然有了离家出走的想法
每到农闲时节,宣传队就开始忙活了,先是请人写本子,然后排戏,十天半个月下来,戏也排的差不多了,就该开始汇报演出了,先是在大队演出,然后再到各个生产队去巡回,有时公社、县里还要调演,一场戏总要热闹个个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