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麟他们用这点钱(或者说这些钱)去买饭飘,去买生存(在这点上,我一直深深地感念着我的父亲我的局部的命运),我呢,就跑街,跑书店——买马列,买鲁迅,买修辞和语法,买小说、诗歌与散文
嗨,现在还懂得那么一点左左右右的辩证法,高高低低的价值观,还可以在文章中操作那么一点点通感与粘连,排比与对仗,或者交代与伏笔,可以说是那副十六七岁的嫩肩膀上挑着的柴挑子“辨证”或者召唤、“迷惑”来的呢
我说,我只能考虑我自己,至于人类,那是“人类学家”想的事,跟我无关
再说世界上的人可不是就这一种想法
我会发着呆等着将来的采用,昂首看着蓝蓝天际,偶尔会感触酸痛
本来,该当感动你的吧
纵然给了我悲痛同样也教会了我怎样生长,这多像一个玄色风趣,咱们捧着脚本读着戏词
是宿命么,我一直不断定,没有谁会比我刻意,任何功夫
但,是否我迷惑释
很重情愫都变了吧,那些已经,历来都不知懊悔
纵然此刻我仍旧各安天边…
这风里扬着故乡泥土的味道,泥土里又悠荡着乡里人的淳朴
即使我的词藻土里土气,但我依然能听见故乡的声音,那些个村妇在地里说着,笑着,絮叨着东家长李家短;那些个男人在酒馆里,吆喝着,激奋着,划拳喝酒;那些个孩子在城南城北的广场,荡秋千,打弹珠,在巷头巷尾的游戏厅大战着
十年,我的格式已无青涩,那些边远熟习的面貌,那些尘封已久的旧事,都渐渐在回顾中凋谢殆尽,只剩驶去的芳华的感慨,只剩见面谦和的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