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土圆仓里的粮食放空的那一年,我考学走了
临走的那一天,全村的乡亲们为我送行,让我好好的品尝了一次感动
其实我心里清楚,那是那两土圆仓的粮食为我换来的人缘,可那粮食全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呀!再后来,我进城了
尽管我经常回老家,可是总顾不得去我曾经工作过、荣耀过的大队部
今年春天,怀着对土圆仓的怀念,我去了
大队部的院子早已经荒芜,东北角的那两座土圆仓已经坍塌,活像被轰炸过的日本鬼子的碉堡,千疮百夷,周围站满飘飘摇摇的荒草……别了,土圆仓
大年夜是贴对联的日子,端起一瓢糨子,拿出一副春联,轻轻地粘在门旁,斗大的福字寄予着献岁的祝贺,贴在了门中心,家家如许,户户一致,火红火红的,红的就象一树梅花
贴完对联,又偷放了一挂小鞭,以示辟邪迎亲,然而,继武汉之后,黄冈、赤壁等七市封城的动静,跟着大年夜的细雨,震动着播出,从来到傍晚时间,《快手》绑缚春晚的预报,才盖住这遽然严酷的情势,给这个年节留了一刻的宁靖
在困难时期,妈妈和几个村里的山民,用橡子、沙棘果、野李子、山梨、蕨菜根等为供销社酿制过“代用品酒”,那时我不会喝酒,不知道那酒好不好喝,可那酒一滴都有没剩过
2月10日是始业日,因为疫情重要,世界各大中型小型学在线上课
改期上班,改期始业,改期复职
年节假期已过,但世界各个都会都仍旧酣睡
舢板被牢牢地捆绑在用木棍扎好的支架上,村子里的叔叔大爷们用宽厚的肩膀顶住滚圆粗壮的木头
领头的老船工,双手向两边用力一摆,大家安静了下来,他目光向两边一扫,扯开嗓子,拉长了音调,喊起了号子:“一,二,三……”随着他有节奏的号子,小舢板被抬了起来
也就在这一瞬间,小舢板下的一张张脸红涨起来,脖子上青筋暴突,好像在突突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