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一九四七年参加革命的,受爷爷的影响,十四岁就参了军
后来,在各种战役中表现英勇顽强,不久保送到山东某校学文化知识,哔业后随之转业地方,响应号召来到一个边远山区支援教育工作
历任小学校长,公社公安员,乡镇副书记,农机局副局长
父亲写有一手好字,文章写的也漂亮,但父亲从没涉及过文学,他的文章大都是公文
他在会议上发言的稿子,很少让秘书写,有时是靠嘴功,洋洋万言不用稿
有时是自己写,为一篇调查报告熬到深夜
父亲一生朴素,为人耿直,在文革这样屡遭暗算,批斗报复的最困难时期,也还是那么乐观坚强,保持着严肃认真的军人风度,父亲把它看成至高无上的人格尊严
父亲生前,家里没有电话,那时候,电话还没有走进平民百姓家中,母亲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通知儿女,父亲便用单位里唯一一部黑色的老式座机手摇半天,通过好几个机转才能与远在城里的我们联系,而父亲打给我们的电话这端,也是单位或学校里很少的几部办公电话,有时是保卫科,有时是办公室
有时父亲把电话打通了,我们却不在
那时我在上学,每隔十天半月便盼望着父亲的电话,每当接到父亲的电话,我都十分兴奋,大概父亲也感觉到了我的开心,便每隔半月二十天,准时在早上上班的时候给我打一次电话
妈妈是心肠很软的人,妈妈去拉他的手
从此,我不再是怕瘦,而是怕胖了
于是不再敢吃晚餐,改为接着吃中成药
烈日似火,狠狠地烧灼着这片地盘,缕缕雄风拥着乌云大力翻腾,获咎后的乌云纵情蔓延着衣袍,重情的变幻着妆容,放荡的夸口着风情
不过,不管是男人穿衣还是女人穿衣,都能从中约略地看出一个时代的影子来
七十年代,军装炙手可热,因为那是政治色彩极其强烈的一段岁月;八十年代伊始,花衬衫花得耀眼,喇叭裤的裤管之大和臂部之紧,都显现出人们观念的转变;再后来,时代越变越快,衣服也是,简约主义呀波西米亚风格呀,让人应接不暇,让人连名字往往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