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诗意栖居,一棵小草即是旷野的火苗,连那实际都推让三分山河
有了心劲醉世,一滴琼浆都是养设想的地窖,连那生存都目送后影
,然后,让泪水缓慢地流下来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妈妈,阳光在白杨树枝叶本帖最后由
于是,我只好把自己从书房里放出来,在平静的家里找一个人,说说话
这时候,我特别希望和奶奶在一起
自小,奶奶都把我当成她的心肝宝贝
她一见我找到她的身边,就会乘别人不在,悄悄地从某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摸出一些零食来给我吃
我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她甚至悄悄的掏出她积攒起来的零钱,塞给我,让我拿去买烟抽
坐在奶奶的旁边,随意地和她谈一些事情,在她缓慢的话语里,琐碎的往事,向我开展了一张网,温暖、轻松、沉静
我的心里总是很温暖,渐渐地,我就忘记了老巫婆的故事给我带来的不安
但是,我看到院子里的桃花瓣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恐怖,又窜到我的心里来了
奶奶是坐不住的人,她老是在家里转来转去,过不了多少时候,我就不知道她转到哪里去了
我只好推开家门,来到村道上,漫无边际地走
我饶有兴味的站在窗前,阳光正从外面斜射进来,照着我桌子前的电脑,还有我书架上的几部书,那一排排装帧优美的书似乎在向我发出绿色的邀请,我关掉电脑从书架上取出卢梭的《忏悔录》,坐在靠窗子的地方埋头读了起来
麻柳溪仍旧生漆(后称为坝漆)生产地
以其品德深刻、光彩金色、气息芬芳、漆酚量高而驰名世界,而坝漆主产区就在笋瓜坝、兴盛坳、麻柳溪等地
早在二十世纪初,阿曼曾先后两次参观过坝漆,并在其参观汇报顶用白雾转红云,酸香味特奇,寰球称巧妙,品德超寰球一说来刻画坝漆
我的父亲终身接洽坝漆,曾赢得丰富的接洽功效,著有《坝漆》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