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个下雪天,我们上了南山,扛着猎枪,说是去打兔子,其实是想去看一看雪的深处是何样的洁白与青凛
我们的脚印留在雪地里,好半天不能消失,好像雪地对我们的那东西格外的喜爱与留恋,抱在怀里反复端详而舍不得丢下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又打滚,说是为了洗衣服,其实只是想做一只玩皮的猴子而不想做一个所谓端庄的人
我们从地埂上摔下来,再往上爬;再摔下来,再爬,好像是不能上去,其实也是不想上去,想不断地摔下来
摔下来真好,上去了反而没有意思
我们抓一把雪在手里吃,吃什么呢?渴么?饿么?都不是,我们只是想吃那种白与那种凉
我们打雪仗,互相用雪打击,雪打在身上、脸上、胸上,疼么?不疼;冷么?不冷
我们在雪地里写字,写“北国风光”,写“万里雪飘”,写“我是雪笑”,这时候,我们是真正面对到了一种天地间的空白,我们的表达也就是向太阳发表的融融诗句
雪真好,南山上的雪更好
又想起下午和友人的聊天,隔屏所谈内容,竟带了禅味,我问他出世与入世有何区别,他说无区别,形式而已,出与入都在一念之中,有些事,看开,看淡,这样就身也轻轻,心也轻轻
十、鹊桥仙,鹊桥仙,艳羡多少情思飞九天,只恨此刻在人间,情浓爱蜜乐云巅,月华映睡水翩翩,爱之心儿比金坚,祝福幸福每一天,七夕快乐甜蜜到永远
1)、人生有两样货色万万不要相左:一个是,结果一班还家的车;其余一个是,结果一个深爱你的人
恋情有两样货色万万不要隐蔽:一个是,假设你不爱对方却假冒深爱着对方;其余一个是,隐蔽着一部分往爱其余一部分
很小很小的功夫,老是爱好看妈妈穿白色的裙子,她那么美,那么痛快,被妈妈牵着小手好快乐好快乐!其时候,妈妈即是我心中的天神
但是妈妈却爱接近地叫着我:“安琪,你是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