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好的论坛,也如做人一样,顺拥有一颗正直之心,并虚怀若谷,惟此,才能吸引众多的文朋诗友
一直在默默地关注贵论坛,只是因为觉得还办得不错,却没料到有些版主是非不分,包庇抄袭者,还美名是不想引起争执,并私自乱改别人的原话,昨天还在的贴子今天居然无影无踪了,如不是心怀鬼胎,你删掉干什么? 这样的卑鄙行径,说大度点是假惺惺的宽容,说下流点就是一丘之貉
还有,我刚刚想跟贴在我的原文后面,却居然发现内容出不来了
想请问是何原因?????????
41、婚姻幸福需要夫妻双双维护
赞美夫妻婚姻幸福的句子
话休絮烦
且说以齐国为首的八国联军和楚国互相干瞪眼的时候,楚方派出了外交大员屈完,到边境上和齐国谈判,以求和平解决冲突
屈完这个人不好对付,他是秦秋时的第二张舌头,由于春秋第一舌、齐国的戚宁早已死啦,没人是屈完的对手,这只被称作九头鸟的湖北佬在谈判中可出尽了风头,给后人留下了许多经典的台词,比如说“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虞汝之涉吾地也”等等
天色逐渐昏黑,我回到了钢筋混凝土堆砌的城市森林里,躲在自己的小屋里看着窗外发呆,我忽然发现插在水晶瓶里的绢布花卉是那么刺眼,那么虚伪,如同假面舞会上的那层面具不再真实和透明,自己也仿佛变得模糊和浑浊
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雨,雨落声幽,一夜无眠
我感觉自己好象随风潜入河的左岸,去寻找往日岁月的沉淀,希望过去所有的往事和情感能象蔷薇一样盛开,但我知道,我不在是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个懵懂少年了,我的日记里也没有了那些青涩的童话和故事,只是记录了尘世的喧嚣和纷扰
我也不习惯了在夜晚倾听夏虫的鸣奏,也不再拥有如同一汪清泉般明亮的目光
我现在想,在这个雨夜,那些小巧而灵秀的花是怎样在风雨中瑟抖?还有那被雨水浸泡着的左岸是不是依然完整依旧?
/>李幼谦 知道白樱桃,是在阿贝尔的文章里
认识阿贝尔,是在论坛上
因为他对父亲的审判,引发了我对他的批判
不是这大块文章不好,是因为他太傲,傲得目中无人,非拍他一砖头不可
不打不相识,又发现,我们曾经是老乡,同饮过涪江水的,他叫我大姐,就这样成了文友,我去九寨沟,要经过他的家乡平武,他正与我逆向而行到江南
我从不作任何人的粉丝,见不着阿贝尔无所谓,想见的是白樱桃
不是贪吃,“樱桃好吃树难栽”,那是民歌的比兴手法
其实,诱人的颜色里,指尖大的果,大部分是核,酸叽叽的,惊牙
白樱桃不同,在阿贝尔笔下,又大又甜,是冷峻文字中的亮色
寥寥几字,但看得出,作家有孩子般的天真与康德般的虔诚
能让愤世嫉俗的硬汉子流露一抹温情,可见白樱桃非同寻常
想象珍珠一样圆润、奶酪一般雪白的白樱桃,一定蜂蜜那样甘甜
先在路上找
路在高山下,与江流平行,总有哗哗的水声相伴
岷山高大肃穆,涪江湍急绵长
阿贝尔的散文是从涪江里流出来的,是从岷山上长出来的,我理解了他父亲冷峻得无情的性格
行程艰难,他的乡民生存也一定艰难,童年生活必然沉重与阴郁
路旁丰富多彩:核桃刚刚挂果,如同青翠色的弹珠
桑葚已经下市,偶尔看见一点发黑的紫色
只有樱桃正当时,红艳艳的,一嘟一嘟地诱人
好容易盼到停车,又立刻要进报恩寺参观
臣民与皇帝的恩怨,我不感兴趣,没听讲解的,自己走马观花看了,照了些照片,便从后门溜了出去,叫了一辆三轮车:快,到农贸市场买白樱桃!那里有樱桃一条街,大姑娘小媳妇大背兜小篮子,一条樱桃红的长龙
可是,看来看去,没有白樱桃
听我问起,几个女人围拢来:我这是白樱桃! 哪里白哟,只有淡红、水红、浅红、粉红……就是没有雪白的
记挂着车要开了,匆匆买了两斤深红的与两斤浅红的,也才十块钱,又多给三轮车夫一块钱,让他拿进饭店冲洗
提着水淋淋的、晶莹剔透的樱桃赶回车边,大家刚从庙里出来,以为是不要钱的玛瑙,有冲向市场去的,有找小摊贩的,几辆卖水果的得知商机蜂拥而来,我问他们是否有白樱桃,一个个脑袋都成了拨郎鼓
是根本没有?是已经过时?还是没有上市? 在QQ里,我说没有白樱桃,只有红色的与粉红的,牙齿都酸倒了
阿老弟玩了个高明的空手道:我老家的樱桃好
他老家不就是平武附近的农村吗?这些樱桃不正是来自那些地方?我怀疑白樱桃只是个意象,具有象征性和某种禅意
灵心慧眼的阿贝尔,能分不清红白? 一个土司的后人,最初的皮肤、毛发、血、心脏和铸造骨头的钙都是藏羌族杂居的深山峡谷给予的,他吮吸了涪江原始、天然的诗意,滋养了岷山敏锐、激进的品格,才能用敏锐的触角描绘出充盈的生命意识和关怀意识
那些张力十足的文字单纯而有韵味,隐藏着复杂的情愫,超越了他浪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