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矽尘侵蚀着楼板,不会说话的楼板强忍着,等待着转机;矽尘吞噬着生命,会说话的矿工麻木着,泰然处之
“十年写竹,百年画兰”,人们不是单纯的画兰呀,历经悠久的传统,兰花已经成为国人精神品质修持偶像
从此,从挂在墙上的郑板桥的仿真画中,我竟也能嗅到兰花的醉人的清香
中秋之月,却真是明月吗?明月即为我而生,我心中常自明月,常自凄凉
明月明月,似波水映人
月似秋水,风惊不起,却为朱颜出发
甲再说:“头枕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