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我的主意,我们儿子的生日,就是要和亲人在一起过的,他还小,他现在属于我们
黑色轿车还没有到达岳父的家门,儿子就跑出来了,指着车子大声叫喊
我让司机停车,跳下来,大叫一声儿子,冲过去——儿子也甩着两个小腿,展开双臂冲我奔了过来
我的眼泪流下来了,我哽咽着叫儿子,他清脆的嗓子里面一直滚动着爸爸爸爸
买新房之前我的处境是极为尴尬的
我们住二楼,一楼是退休的老两口,老太太有糖尿病,老先生患心脏病多年,偏偏小女刚刚蹒跚学步,整日走路兴致极高,动不动就要推着小椅子“吱嘎吱嘎”地来回表演,而且似乎尤其喜欢她走路的伴奏音“吱嘎......吱嘎.......”,兴之所至不免手舞足蹈一番,“嘭”的一声,椅子连带柔软的身体一起倾倒于地,刹那间哭声震耳,我们慌慌忙抱起她到楼下的马路上遛圈儿,下楼时生怕看到老两口万分慈祥又万分无奈的面容
好容易哪天看见老两口出门了,就赶紧瞅这空子让小丫头撒欢个够,“噼啪”、“吱嘎”桌、椅、楼板顿时异常热烈地亲吻起来,间或有女儿尖利的欢呼或哭叫伴奏
很合时宜地,头顶上的楼板也“咚”、“啪”地颤动起来,那一定是三楼那个三岁多的小男孩耐不住电视寂寞的单调,在家拍球或者掷东西玩了
因了女儿的缘故,便很能理解楼上男孩,这城市,虽然到处是光洁的水泥地,可也到处是行人、车辆,孩子们找个能自由玩耍的地方着实不易,大人每天都为生计忙乎着,哪有时间天天带他们出去撒野闲逛呀!孩子,就这样被禁锢在鸟笼般的钢筋水泥房子里,只能自找乐趣了
理解不代表接受,女儿身体弱,晚上我总是不能很好地睡觉,久之居然闹了个神经衰弱症,中午却很能睡,然而中午也是楼上小家伙最闹腾的时候,总有这样那样的声音从楼板里辗转而出,强行入耳,正欲恼时,又想到自己楼板下老两口也经常忍受这样的“酷刑”折磨,不禁长叹一声......咳,这上下的楼板,这狭窄的“天地”,夹着中间一个“变形”的我,整日梦呓着换房的愿望
与女人为邻的,有白头翁、燕子、麻雀
白头翁是常客,一年四季喜欢把她的清唱送给女人
有时女人靠在前阳台的窗台上,还能看见楼下有几只斑鸠,她们在草地或廊道上闲庭信步,优雅地觅一些吃的
最惊喜的是前几天,女人起床,走出卧室,就看见几只燕子成双成对栖息在前阳台外的凉衣架上,女人怕惊动她们,走路轻脚轻手的
白头翁也喜欢在晾衣架上栖息,她们并不怕女人,女人走近,她们也很安然
下雨天,晾衣架上常有躲雨的燕子、白头翁,她们的羽毛半干半湿,静静地看着风雨飘落整个世界
转”,而只是为了一间好的厨房,好更久地为儿女们默默点燃人间烟火
可是,我想以后,我不会再迷路了
哪怕,天再黑,路再长,我的脑海,都会留下今天的画面-----那帮悠闲的城市理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