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大杨是在他所在的矿区
我们的机车去煤矿挂车,不远处有一群人像在聊天,一付活脱脱的“鹤立鸡群”图告诉我,大杨必在其中
我不再激动,也不再惊异,我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们
不一会儿,见大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路过铁路道口时,他又一次深深地弯下了腰,比谁都艰难地钻过那道横跨在路上的栏杆
这时,拖着上千吨煤炭的火车启动了,汽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大杨向我挥了挥手,我向他点了点头……
信息发出去了,我的心却仍然不安
我开始联想到这一天我莫名的不快,我想这就是血浓于水吧,因为我们是有着同一种血脉亲情的亲人哪!所以我感受到了他内心的苦涩和酸辛
所以我才这样不快乐、不舒心,我们都过得不好,在这一天里
2、感谢相遇,不论得失
那是谁,路灯想着
开始的几天,楼下听见动静,就会很气愤地拿东西在楼板上咚咚地砸两下子,声音传到楼板上的我们这里,充满了抗议与愤怒
我问老公是不是楼下能听见儿子弄的动静,嫌太吵,不高兴了
(老公对这个儿子特娇纵,为这个我没少埋怨过他)老公说:“不能吧!这时候的楼板还象以前不隔音吗?”就没太在意人家楼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