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我劝本人截止
起码我开销过,也没孤负什么
父亲在服刑,哥哥在外面打工养家,小兵觉得自己要去念书的话,家里就没有劳动力了
这时候,警方托人捎口信给小兵,父亲在监狱里一切很好,唯一的愿望就是小兵把书念下去
“我也希望父亲出来的时候,能见到一个更好的我
”
这一种情绪的独立是你没有和谁人深爱的人走到尘世极端,划分此后也一直不许相忘于江湖
某些碎碎念,老是在此后风月里的某一个不经意的刹时牵掣着你的心,不许放下,亦不会再一次邻近
我记得它经常要求一个可能被问到的问题:你长大了吗?什么?教师和长老可能会发光,觉得,答案通常是科学家,教师,警察等
当时,我一直关注这个问题,因为我心中没有明确的答案,或者没有明确的答案使成年人满意
它真的很远,但我仍然有太深的感情
那时,未来我认为是小学哔业,我哔业于初中
成年人可能不会被无意中询问,但他们只能选择对长老的答案
虽然我已经回答了不止一次,但我总是有点微不足道,因为这不是我心中的想法,只是想长大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长期忘记了答案是特定的东西,只记得那种心情
大致相同,为了增加长大的期望,没有必要面对这种情景
我惊惶失措地跑开,玉米和青草在脚下唰唰响,风在耳边疾驰
我害怕的要命,怕李嘎子像对老鞠那样,冲我亮出一把匕首
那时我还不太确切,李嘎子对哑巴究竟干了什么
直至后来,女人们在石头堆那儿闲聊,我听她们私下里说,李嘎子奸他姐和他妈,屡教不改
所以他二哥往死里打他
我心下凛然,联想起歪倒的玉米苗,陷入一种庞大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