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翻过那岭,约三十里
”听口音是北方人,汉话有些拗口
与其在风雨中隐藏,不如在雷电中跳舞,即使淋得透湿,也是领会人命的称心
以后的日子里,他的声音总是反复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不敢再拨那一串数字,怕打扰他,更怕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他是有家的人,况且他又很爱她们
我的人品和修养还不至于让我做个被唾弃的第三者
可是越是不愿意想他,就越是想他
在感情面前,人总是表现得如此软弱
难道我真的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一个已婚的、网上的男人?明明知道任世界哪一条路都不可能与他同行,甚至连见一面也不可能,可我还是没法阻挡自己感情的脚步一点点地靠近想像中的他
他给我的所有记忆就是那封信,还有那个从医院传来的声音
就凭这些,我就不由自主地爱了他?这种感情是爱吗? 真的很荒唐
但这一切又全是真的
女人呵,有时候真的是很蠢的动物
不敢再给他写信,怕自己陷得太深
于是想一切能想的事来塞满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有丝毫空闲来考虑他和他的伤、他的家庭、他的声音、他的心情......
那天,大约仍旧转钟了,小李去上茅厕
大楼里的茅厕都是恭桶的隔间
小李坐在恭桶上,就从底下的空档里看到当面有人的影子
这能留心什么呢?黄昏加班的人很多
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