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烟花,流逝的流年
晚上里划破漫空的灿烂,也曾在心地留住过斑驳陆离的残破
多数个晚上,纯真的孩子,曾想用那微弱的双臂,兜住灿烂的夜空
何如小小的襟怀究竟装不了所有世界
三十六、旁人对您好,你要更加对旁人好,旁人对你不好,你仍旧该当对旁人好,那么才证明你充满充满好
东方人与西方人在文明认知上犹如有一种自然的隔膜与曲解
康德是西方的一位宏大的形而上学家,当他看到华夏易经的太极图时,说那只然而是一条鱼咬另一条鱼的尾巴
当很多华夏人读到圣经中的天主造人时,会说那是一个女性的女娃也是在用土壤造人,只然而女娃造了很多人,而女性的女娃只造了两个:一个叫亚当,一个叫夏娃
我现在说起这些,叙述梦中的情景,仍然忍不住地激动
我多想和这个情景只隔着门,推开了就可以进去
我想着那又红又圆又大的苹果,想起来就惶惑,冲动,想起来就非常迫切地想去摘回来
晚会开始了,台上的演员倾情演唱,台下的人们边赏边品,唱到精彩处,也有带头鼓掌的,但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却稀稀拉拉,好像人们并不专心欣赏似的
孩子们更是不关心这些,他们穿梭追戏在大人中间,特别是脚蹬滑轮的幼童,简直不知燥热与疲倦地滑来滑去,汗水把他们一个个打湿成了小水人
台上的演员只管尽情地表演,他们并不在乎台下的人声嘈杂与人来人往,这种随意性的露天演出,最大限度地张扬了人的自我性情,没有人约束你,甚而没有人去请求你,你自可或看或评或聊或动,口渴了就近有时令冷饮,厌倦了就自可去别处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