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六日,遁着亚黑哥召唤“阿诗玛!”的呼声在地面的回应,踏着“马铃儿响来玉鸟儿唱,我陪阿诗玛回故土……”的歌声,我到达了阿诗玛的故土---云南方昆曲明石笋
曾经说过悲伤的人经常孤独
人们面对春天,走路,人们荒凉
这可能是真正孤独的真正生活!我们不能选择选择孤独,只有在选择孤独时要做什么
所以寂寞会非常安静,下沉,看着自己,看到数千个世界,哀叹的红尘,然后愚蠢,进入自己,我微笑着,我有一个精神,有一种颜色,孤独的灵魂而不是这个,它绽放成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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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很多人喜欢她们的歌,但中国人最忌讳的就是一窝蜂,大家都去抢一样东西,极少数站在杨公祭的人就开始念叨,那个东西是多么多么俗,接着就有一些和他一样抢不到东西的人开始附和他
好了不说这两个歌手了,你可以说她们浅薄,但架不住我喜欢
/>冬天的感觉是说不出的/王晓明 树上的叶子渐渐落光的时候,我知道,冬天到了
我坐在窗口,天空阴沉沉的,像要下雪的样子,但天气预报里却说,雪季离我们还远呢
一只小鸟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又跳到邻近的屋脊上,叫声里充满着忧郁和无奈
我想写一首有关小鸟的诗,但脑子里却空空的,就像窗外的天空一样苍白、空洞
房东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刚刚生了个婴儿,全家一片欢欣
三杨看了不禁羡慕,拐弯抹角地说:“你看,人家小程都当爸爸啦
”我不想答话,只一个人对着天空发呆
那只小鸟早就飞走了,只留纵横的枝条静静地刺向天空
我去看过那个粉红色的小人儿,很可爱的模样,正躺在她母亲的怀里酣睡,不时还皱皱眉毛动动嘴巴,她是在做梦吗?也许是个前世的梦吧?她的母亲满脸的幸福与自豪,劝告我:“你也该要一个了
” 我抬头看看窗外,阳光正静静地透过粉红色的窗纱落进来,落到婴儿的身上,落到她的母亲的头上,她们便像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环一样
我微笑着望着那个婴儿小小的脸儿,心里不由得涌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的痛楚
自从进入冬天以来,天就一直这么时阴时晴,我坐在窗口焦急地渴盼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梦里的雪花铺天盖地,我想,也许只有雪才能带给我一点儿灵感
我已很久没写出一点儿东西了
工作单位的效益也不好,好几个月都不发工资了,有能耐的纷纷自谋出路,更多的却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没有人肯再为集体出力了,守着个烂摊子,谁都无能为力
今年是我和三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冬天,我们还不准备点火炉,别人家的房子,熏黑了总是有点儿不太好
三杨说,天冷的时候我们就开着电热毯坐在床上看电视
我想那样也许很不错,那样我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以及那道涂料斑驳的围墙上面的天空了,下雪的时候我还可以坐在床上看树上的雪,看一两只小鸟瑟瑟地在雪后的天空中飞过
可是,最最疼爱我的外婆,她还会看到今年的第一场雪吗? 医生说她得了晚期胃癌,已无法再住院治疗
我去看她时,她哭了,一个劲儿地说:“别再往这跑了,大冷天的,看你冻的
我没事,我没事
”可我知道外婆一定是知道她自己的病的,要不,她为什么会哭了呢?我捎去的东西,外婆把它们放在床头上,不时地用手摸摸,却不吃
外婆已经吃不进什么了,每天只靠打点滴度日
我不敢在她的面前哭出来,就强装出笑容劝她,外婆便也笑,也装出很开心的样子
可从她不时皱紧的眉头里,我知道,那是她的胃在疼
每一次我走,外婆都带着满眼渴盼,嘴里却说:“可别再来了,啊?我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你看这些日子把你跑得都瘦了
”每一次我都忍不住又回头,每一次我都想,如果时间就此停止该有多好
然而时间却从不因为这些人间的心境而随便停止它的脚步,它不紧不慢地走着,有时打个哈欠,有时伸个懒腰,只是从来都不肯停留下来
三杨盼望能够做个父亲的愿望也已经越来越迫切了,他不时地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提一下房东家的婴儿,可我却一直都在怀疑,我具备了做一个母亲的心态了吗?我能保证我的孩子一出生我就能给他或她一个舒适安定的生活环境吗?如果我不能,我想那我最好还是在这些徨惑的日子里多读一首诗或多写一段文字来充实我的心灵吧
如果写得好了,换一些稿费回来,不也可以算是为我将来的孩子做一些准备吗?生活大约都是这样的,并没什么太深的哲理,活着,只是为了好好地活着
许多的事情许多的心情,就像这个冬天一样叫人始终开朗不起来,我索性不再去想它们,只专心地坐在窗口看天,看秃了树枝上,一只鸟儿飞来,又飞去……
北方四月的天气比不过南方的旖旎,春寒依旧还料峭,可云和天分开了,不像冬天那样天老是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云和天,今天天气很适合外出
我不自觉已走到了家前面大桥下的小河沟,小河沟自打我们记事起就存在了,现在的河沟到处是废弃的塑料袋和五颜六色的食品包装袋的聚集地,它现在是不能和我们小时候那流淌着清澈的小河水相媲比的,小时候我的花格外衣就是让咱们俩不知深浅用小石头模仿朝鲜的阿妈尼在小河沟捶衣而凿出洞的,还有母亲给我做的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