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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条陡峭的石阶弯弯曲曲的蔓向山顶又在曲折中蔓向那芳草萋萋的江畔
一个个土家人就这样日日月月年年的从这条羊肠小径开始生活的出发与归来
一面面酒旗从各个客栈中斜斜的挑出来,在秋风中猎猎的响着
而脚下,便是汹涌澎湃,素湍绿潭的长江水
江心中不时有几只白鹤或悠然的滑行,或顺着山势上到青天,直追烟云而去
只留那一座座身披秋色的山峰在烟霞与流云变幻着光与影的离合
它们或是孤峰独看云,或是几座围抱在一起,或是几座紧密的相依偎着
但共同的是,没有哪一座山不是郁郁葱葱,没有哪一座山不是用奇、险、雄、秀来挑战着你的想象力
同伴中,有人对着这山这水,不断的指点着,叹息着,也有人将镜头一对准之后就再也移不开了,更有人在只是吟哦着“噫吁哉,署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功夫,带来了十足,又寂静地带走了十足,犹如那一片云,轻轻地飘过你的头顶,有不留陈迹的去处远处
云,不过天然的一分子,而人却是尘世的精灵,有血有肉,有魂有灵,会高于天然界的任何物种
花开有悦,花落低迷,咱们报酬地给花儿的终身粘贴了悲喜的标签
岂不知,即使是洒向地面的天神—雪花,不妨明显地感知,扑向地面的一刹时,就必定了它的牺牲,尽管它是纯洁的,仍旧唯美的
可是当我真正走出了这座大山的时候,山外的新鲜生活只是给予了我短暂的欣喜,我那山里的家和家中的母亲每晚都萦徊在我午夜的梦境里
蓦然惊醒,腮边滑落的泪珠告诉我这是一种无药可救的乡愁
而唯一能解乡愁的是我每个月从离家三十多公里外的小城换乘两次中巴车,再走上一个多小时的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山间小路回家
当满是疲惫的我看见倚着门槛远眺的母亲和那栋掩映在翠绿的竹林丛中的红砖黑瓦房时,我的眼泪便会在眼眶中打转,在母亲的面前我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人既生双足,都是喜欢走路的
唱着歌儿走在大路上,于是就成了自由的象征,所以,监禁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首先剥夺了一个人唱着歌儿走在大路上的自由
然而,再喜欢走路的脚也不愿意踏上沧州路
沧州路可不是一条一般的路,这是一条虎落平川任犬欺的路,这是一条天上的飞龙不幸陷入的泥沟,这是人间的英雄徒唤奈何的一声长叹!
依稀我又听到了那句话——你好似我的儿子,我永远都在你旁边,你干什么我会不知道吗?的确,原来母亲的爱从来都没有远离过我,纵使已有了万水千山的阻隔
我想着想着,不觉间连脸又开始火烧起来——母亲在看着我逃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