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到的始终只是故事
生命是一个不断蜕变的过程,像初夏的蝉,为了生存,必须随时剥下一张新鲜、脆弱、白亮的躯壳
在乡间,我多次目睹过蝉的蜕变过程
正如法布尔先生所描述的那样,这可怜而又坚强的生命,从地底下爬出来,拖着一条湿漉漉的足迹,再爬上一棵枣树或者一茎野草,然后开始艰难地蜕变,成为一只成熟的蝉
它在地底下度过了4年黑暗的时光,只为了在大地上不足两个月的歌唱
附片对鹤庆人来说,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道大众菜罢了
特别是居住在深山箐里的人家,因为长年累月与潮湿的气候打交道,免不了风湿严重,或者容易引起胃寒,腹胀
首选的草药膳食,就是煮吃附片
当然煮附片吃是非常讲究气候的,一般都要在雨水落地以后,才能煮吃
否则,那种燥火的补气,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附片生长在高海拔地区,而且海拔越高越好,如果是在3000米雪线以上的,就是好附片了,附片的毒性虽不及草乌,独定子和三分三,可也是毒药中的毒王子,他的毒性中最大的特点,就是麻痹人的中枢神经
没有加工过的附片毒性很大,就是用舌尖点一下,也会让你的舌头发胀发麻变厚,如果稍稍吃多一点,就会使视觉模糊
一个炎炎夏日,在课堂上讲解汉字构造时,我写了一个大大的“耙”字.我说乍一看,这是一种齿状的农具在和土地絮语
学生一脸的好奇
不,我不是在描绘一件出土文物
它,是我少年生活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那十元钱是否真如他所说,给女儿买了方便面充饥
我宁愿相信乞讨的意图一如他描述的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