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阿五叔捕捉弓鱼更加上瘾,有时是撑船进入洱海撤网,有时是选择一条溪流筑坝
阿五叔每次都能捕到很多弓鱼,那些弓鱼大部分都被他拿到镇上卖了,剩下的部分他就带回来吃
每当他在院子里收拾弓鱼的时候,我便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屠杀”二字,他确实是把整个院子都弄得充满了血腥
他把一条弓鱼抓在手里,先是冲着阳光照一下,然后才施以手段
弓鱼们并不惊慌,它们被阿五叔攥在手里时还张着嘴,眼睛鼓鼓的,那样子好像在说:动手吧老头,有多大本事你使出来,我要怕死就不叫弓鱼!阿五叔当然不会手软,嘿嘿地笑着用剪刀剖开弓鱼的肚子,他使用剪刀的动作熟练至极
“开闸哪,大夫!”国王吩咐说
(谨以此文,第五个太阳纪怀去世八年的父亲
)
清澈的牧歌回荡在幽闭的山谷里,废旧的纸伞开放在下雨天的小巷中,壮美的烈马飞驰在宽大的草地上
终身的漂泊,脚步从未休憩,独立的精神,有着火热的温度
别样的放荡被裁剪成一袭华衣,珍惜在心地最宁静的边际里,熠熠生辉
近两年,我和妍同时给一家报社写稿子,妍的文章读来总有一种穿透岁月的沧桑
丈夫下岗,儿子要上大学,还有年迈的公公婆婆需要照顾
“活着,总要有所追求吧,那么我就选择写作
只有在写作的时候,心灵的重负才得以解脱
”妍平静地说
和妍交谈,我总会得到一种莫大的鼓舞,妍的曲折经历再次向我启示了,生命是人生宝贵的财富,不论这生命是否辉煌,我们都应珍视这惟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