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六点,闹钟无精打采的嗓子传出咕嘟声
走出书院大门,我抬眼望去,是否阳光即日起得太早了,黑眼圈敷满了所有眼睛,我想起昨天梦内里试人眼角的眼屎和眼光里的不屑
第三天,是星期六,我翻山走了十多里路,来到东山家
东山的父亲人很木,没话,也不热情,连让座的话也不会说,正坐在地上扎笤帚呢
山东站在一边帮他递笤帚篾子
我和堂妹的谈话是在她家院落里的进行的,我几乎是直奔主题说:“听说你想离婚,我也不想问你什么原因,其实婚姻就是过日子,况且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和谁过不是一个样,对我们女人来说,离婚就是人财两空,况且你又不生孩子,三十岁的女人离婚只能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齐,而那些男人,好的都有家有室、死了女人的、离了婚的,你愿意嫁吗?与其嫁给他们,不如和现在的过,况且我听说他对你挺不错的”
我想把婚姻的本质揭露出来,也许更容易挫伤她离婚的积极性
昂首就可不期而遇低着头的风口
此时的雨华,混乱和理智在感情的旋涡里纠缠着,灵魂却在肉体上挣扎
她多么想穿越这条蓝色的河流啊
可是,她逃离的路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