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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公并不是谁家的亲戚,因其德高望重,全镇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尊他为“六公公”
他是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唯一着长袍戴瓜皮帽的长者
无论何时,都一脸笑咪咪
我曾在许多篇平实抑或激昂的文字中,反复提及这棵大树,这棵历经桑田沧海,斗转星移依然伫立于高高的村头寨口,且一直深受我们家族世代崇仰与敬重的大槐树
五百多年来,这株老槐树始终高擎着一柄墨绿色的巨伞,支撑在那蛇行而来的丝绸古栈道的尽头,支撑在我们村庄那艰险而又雄峻的大风垭口
自打我记事的时候开始,便经常看见家族中最年长也最有名望的盲眼歌手阿贵爹,常常一个人孤独地枯坐在老槐树那苍虬桀傲,盘亘交错的板根之上,很忧郁地拨弄着他那把烟熏火燎的破三弦,声音嘶哑而浑浊地反复哼唱着一首古老而悲怆的歌谣:
仲夏未央,凤凰花开
细数流年,老是在分别
有些人带领着歌颂远走高飞,形同陌路,海底捞针
有些人,从来在一道共守着不行消失的笔迹和谈话,念念不忘
小四说就算此后咱们不在一道了也要像在一道一律,这叫伙伴
此时的眼,莹光茁显,看那满地人们,不啻街巷里弄,城市乡村,田园畎亩只要是我目及之处,那伞花、雨衣等等雨具充斥的世界,当是凑成的雨中风景,独好而令人感喟吁嘘
五颜六色,花开纷纷,朵朵怒放,扯眼着人们子眸
而车辆,应是一片的急慌慌,总想以各自想当然速度,往目的地驰奔可我却有些儿率意,在从不喜欢带雨具中,享受独特的雨的诗意,虽有些挣扎,可前行之路,雨何惧哉!雨珠点点下,濡湿洇染头,全身湿透也不管不顾,惟有去一个一个屋檐,树下,选择性地,跑,跳,蹦,走躲之而行
将勇往直前,潇洒起雨儿的爱抚,感触着大自然之伟岸
颇像姑娘家要嫁人,父母怎么会留一个祸患,抑或一个炸弹,让老爹老妈去带来哭泣,于捶胸顿足,吁嘘叹息
倚窗眺望,街角的孤灯依旧在闪烁,一旁稀疏的树木影子被拉长,渐行渐远找不到尽头
路边行人三三两两,行色匆忙,怀着各自的秘密
远处阴暗角落的野猫被这寂寞的气氛感染,忍不住低声诉说,格外凄凉
就连月亮也很合拍地躲了起来,唯有点点星光点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