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大人们总是告戒我们,别去在思想的领域里面涉足到这个不吉利的字眼,避免它,躲避它,与它保持越远越好的距离
因为这样的忌讳,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对死亡的缄默,和绕道而行
这房间光线最暗的北墙角,住着两位“臭老九”:老方和老华
由于家庭出身不好,他俩69年哔业时和另外十名清华大学同学一起被发配到甘肃改造
他们被省上分到矿上,又被矿上分到井下,又被领班的安排“出掌子”(就是用扒子簸箕装毛石),干着体力难支的苦力活
当我们新工人叫他俩“师傅”的时候
车进站了,人群开始从出站口涌出
我们用目光搜寻着网上的朋友们,而她更是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挥舞着她的红丝巾
终于,在车站对面见到了网络上相识已久的朋友们,大家好开心,一一的拥抱着,无意中看去,发现她笑的好灿烂,正如小鸟般扑向他的怀抱,他站在那里微笑着张开他的臂膀
一只鸟儿在天空中受到枪击或鹰啄后,会急急地飞返巢穴
你在外面受到委屈无法抗争时,多会得到一句这样的劝慰:回家去吧
这是人们共同的避难心理
似乎一回家,你的伤痛就会得到平息,不论那会是一个怎样困苦的家,没人会怀疑它给予你的抚慰
我结婚时,只有一间租来的十五平方米小屋,岳父就不同意,说女儿不是无根的浮萍
如果说后来我的家改变了,不过是外观上的变化,也就是说物质归属转换了,家的内质没有膨胀,那种对家的依恋没有改变
有些人就像笨蛋似的,总会悄悄的捐赠出本人的糖,解解身边人的口涩与枯燥,让他能认清本人,认清他人,走出越发光彩的前路,以至在旁人主动索取的功夫,还常常掏出本人那所剩无几的几颗赠送他人,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