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和另外几个同样纯洁而善良的孩子,也是在这样的时候呵护着一朵黄玫瑰去探望一个病重的女子——我们美丽的数学老师
那时候,不懂花语,只觉得满屋子的花朵之中就这黄色的玫瑰最明亮,便买了来,小心翼翼地宝贝着,去给心心念念牵挂着的数学老师
没有英雄救美般的奇遇,更没有中间人的强拉硬拽,似是在不知不觉间,我这个飘在城市上空的打工仔,与洁轰轰烈烈地恋爱了
放蜂人不会出现在显眼的闹市区
放蜂人习惯住郊外的田野上,或者公路两旁
他们也喜欢选择靠有河流和塘坝的地方
可能水与放蜂人至关重要
放蜂人会在较平的山坡和公路的树丛下,支起一个很小的帐篷,那个帐篷就像蜗牛身上背着的那壳
他们一般是三两人一伙,管理着七八十个蜂箱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忙碌,这是每一个路过他们身边的行人都能看到的
他们工作起来,也是小心翼翼的
轻轻地打开蜂箱,观察里边的情况
有时候要把里边的死蜂子捡出来,或者是把那些溢出的蜂蜜挖出来
在人民公社的时候,放蜂人都是生产队派出的,这些人有来自好几个家庭的成员,组成了一支支放蜂队伍
但现在的放蜂人,大部分是一个家庭的父母姐妹兄弟
约莫到了压场的关头,有人撺掇堂姐上
堂姐佯装没准备,她用手拢拢头发,晃着肉身子踱进人场
堂姐夫的肩头一耸,音乐骤响
她先不急开腔,转着圈儿走莲花步,那曲调仿佛都被她的脚底蹋圆了
大伙凝神屏气的关头,她突然回身,马步挺胸一个亮相,双目炯炯,神采四溢
人们的心猛被揪了起来
老身今年五十三 当了婆婆心里甜 汉子拉弦俺来唱 一家老少笑开颜 ……
村落不大,酒是最喜欢串门的客人,三十多户人家家家都设着酒蒸子,那种用木块围成的圆形酒筒里面,是用牛粪哺养的玉米,它们一颗颗相拥而卧,任主人在它们身上施上催情的粉末,任意榨取身上的精体
火塘旁每天都倒着一些酒杯,倒在火塘里的已变得灰头灰脸,它们象一时酒醉的父亲,茶罐烹饪的故事永远不会结尾
夹杂着秕籽的谷粒舞蹈在母亲的簸箕里,母亲的目光被饱色九成的谷子温暧着,永远是一种满足的样子
隔壁在大叔正在打理被雨水刮倒的竹篱笆,他一手牵着还想向上攀登的南瓜藤,一手牵着一只小狗,昨天的小偷越过竹篱笆墙,好事的老鼠让他们落慌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