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的时候,父亲煞有介事地背起杏木大炕桌,在门口一放,意思是要杀诸
肉物被请上炕桌,师傅白刀子入红刀子出,算是献天祭祖宗
一通忙活之后,祖宗们都驾鸟而来
树上栖满了好些大鸟,七嘴八舌地议论不休,来的还有他们那边的亲戚朋友
看到这一年的猪比上一年的好,父亲总兴愣愣地再剜几疙瘩肉,向那些鸟们扔过去、扔过去……
这种美,是那片花瓣的不屈与牵念,我相信它不是谎言
老K很君子,很风度,一切都做得很完美,无可挑剔
但就在这完美中,我感到一种冷淡
真是可笑,我想要什么呢?我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还算不错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为什么要百里迢迢来这里遭受尴尬呢?况且他是C城人,我也不指望他为我办什么事,不指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我想把一切的酒都倒在一个杯,敬过往,也敬来日
昨天体验的风雨,即日就没了踪迹,我仍旧实行了一段实际入了另一段实际
昨天过程的寰球,即日就不会不期而遇,我仍旧中断了一个实际而加入了另一个实际
昨天功效了实际,即日就变成了稳坐于实际,我仍旧开销了一种实际而加入了另一种实际
昨天受感化的实际,即日就感化了实际,我已过程结束一个实际而转向了另一个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