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整整卧床8个月,喝下无数的保胎药,终于迎来了一朝分娩的时刻
可是,预产期过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慎重起见,还是住进医院,又成天无所事事,等待的日子太漫长太难熬了,晚上到医院待产,白天回家休息,进进出出三天了,夫妻两笑称三进三出
终于,爸爸等得不耐烦了,送妈妈去医院后,就到家后面的小河边喝酒去
那天傍晚,正喝得醉眼朦胧之时,听到叔叔一路小跑到面前,兴奋得喘不过气来,说:“我嫂子---我嫂子---她—她—生了!”爸爸一把将酒瓶远远地甩到河中心,大声问道:“有手有脚吗?有鼻子有眼睛吗?”父亲说,那时候,真是高兴糊涂了,已经不管是男是女了,只要是个孩子就成,只要不歪脖子斜眼睛就成
他还说:“我得给我孩子买两面鼓,让他中午敲一面,晚上敲一面,也吵死他们
呵呵,别欺负我们没有孩子
”
看望庄稼的人,一举手一投足,用最真诚的心表达,不言不语
常想,是渡你告别,仍旧我雨落草隙,何以那一枕花梦老是梨花带雨,不见燕落春枝,未闻清露呢语,山水寂寂,泛着寒意,如陌上错开的花期,一个擦肩,刹那快乐,便不复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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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说:花了钱也不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