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余生会还好吗,咱们不得而知,或团聚,或擦肩,或重逢,或辨别,都得看功夫的安置,而看破了尘事的你,也不会再委屈去款留什么,拖拽什么,不过让十足随缘,随尘
我掬今晚的月色,摊纸研墨,漆黑纸粉,却难摹一幕烟雨,难谱一支衷曲
就像云儿漂泊着脚步,就像风儿拂过耳际,而我的话却无以言表
“也没啥给娃拿的,给你捎点菜……”这是长辈的憨厚语
你说“害伯拿这……多不方便……”“娃子坐月子,看,我不来,像话吗?”
我不敢说心念,怕回身不回的谈话疼了我的执念,当记忆犹新,仍旧是沉默寡言的你的烟雨时间流动心间
阳光从五指间划过,跟着流光的轨迹,扯着我那留恋的玉颜,轻轻抚着你的脸
老是会在某个遽然的功夫,猖獗的想你,风残月落,霜稠夏绿,相思的红线穿越空间,这没辙企及的隔绝,溅起的流年,让宁静的人怎能睁得开眼
不领会何时本领具有一座落地窗堡垒,生存抽斗里的老像片,记载的滴滴点点,纠结着你我的心跳,封陈着泪液浇灌的快乐原点
听马颊河的大名由来已久,如同听一位如雷贯耳的名山
在这个一马平川的平原上,要让一个地方出名,是很难的,让一条河出名,除非是出奇的大河,否则,就更难
这马颊河,就如同十多里地以外的运河,早就名扬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