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家的村庄,不管是富有的人家,还是家境贫寒的小户,贴春联都是过年最重要的事
即便年年都是“天泰地泰三阳泰,家和人和万事和”,或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都寄托了山里人的一份期盼与祈福
而大门两侧的门神也是不可缺的,或是右“秦琼”左“敬德”,或是右“关公”左“张飞”,再有便是门楣上方贴着标有各种吉祥图案的“甲马纸”,剪出“出行大吉”、“清吉平安”等字样
这些草纸花花绿绿的,挂在门楣上像经幡,随风飘着
除夕夜,大门上还要贴上封条,写上“某年除夕封门大吉”、“某年正月初一开门大吉”
“在合川
”
一位名望很大、受人敬仰的熏陶和土耳其老翁住在同一条街上
他一辈子但凡能不干的活就不干
老翁去光临他时,创造他正在花圃的一棵无花果木下,头下、背下和屁股下都有一个垫子
老翁心想:跟他说话前,我得先看看他在做什么
所以,他躲在竹篱反面偷看熏陶
徐晓对今天的散文写作充满了启示:散文的艺术问题与写作者的思想、精神、生命状况密切相关,它的成熟与发达总是与知识分子的思想、情怀、胸襟和人格的状态联系在一起的
如果这样思考问题,我们或许会明白,为什么有些作者一旦进入散文领域便捉襟见肘
散文实在是一种无法遮拦的文体,如果反其道而偏要去遮拦或者搪塞,那么势必和散文越走越远
现在的问题是,汉语的表达能力和技巧已经足以承担散文的功能,但在实际的写作中恰恰相反,过度的技巧和能力缓解了生命的疼痛和精神的紧张,作者在文体中消失了
其时我问奶奶,城里的街道有多纯洁呢,奶奶说就像咱们家的灶台一律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