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溪在很多的谈论写作中都提到的民间性或民间立场,事实上我们身边大多的写作者只是停留在口头上,或者干脆就是空喊口号,好象不这样做就不是在写作,就不另类
这类似说到写作者喜欢的作家诗人就必须提到几个老外一样,说到他写作中的民间性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发生,没有转变和转向的问题
对他来说,关注当下和手边的事情是最直接的一种表达方式,所以就有了《大渡岗》、《普文镇》、《苏然在郊外劈柴》等这样的诗歌篇什
他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想提醒人们,“我们常常对身边的物事熟视无睹,夜郎自大
一说到当下的和身边的,你就会看到人们那种不屑或麻木的表情,这是很可怕的现象
一个人生活在大地上,对身边的东西麻木和漠视是对生活不负责任的最好解释
这种感觉给我们什么样的想法呢?你不在其中,永远不在其中
你永远生活在天上,在高处
如果把这种姿势弄到写作中,你会自我感觉良好地高蹈起来,而你的读者要么仰视你要么拂袖而去,我想每个写作者都不想看到这样的尴尬场面
但他想说的是,他的这种民间性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场,或者叫在场
”他一直认为来自民间的声音是真切的、温暖和朴素的,它有很大的力量吸引着我,吸引着他的视听
泉溪告诉我,自从接触网络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他现在经常收到全国各地的朋友寄来的民间刊物,让他欣慰的是,从每一份刊物里都能读到许多优秀的作品,这是让人感动的,这同样是来自民间的声音,所以他一直都想一件事情,哪一天他会写这样的文字,叫做《来自民间的力量》
这多少有些搞笑的味道
姑父是个木匠
小时他来我家做工,最不喜欢我们小孩子碰他的工具
那时我总觉得姑父跟别的叔叔伯伯不同,所以我再也不碰他的东西
后来当春节亲戚团聚的时候他就拿这夸我,但我并不开心,感觉怪怪的
他也说我的眼睛是三角的
我绝望地哭喊起来
这塘很深,别说小孩,就是大人掉下去也会没顶的
当时正值农忙,大人们都在地里干活
于是我边哭边往地里跑,土蛋什么时候掉下去的我不知道,土蛋怎么掉下去的我也不知道
肯定是不想玩泥巴炮了便偷偷去洗手,如果我不是在看小人书,他就下不了塘沿……土蛋淹死了!土蛋肯定淹死了!土蛋淹死了,那父母还不把我打死?这么一想,我的腿就越来越软,再也跑不动了
怎么办?我不想被父母打死呀!为了活命,于是我掉头拼命往村外跑……在离我们村十多里的地方有个火车站,我跑了去,后来钻进一节货车车厢,我不知道这火车要开往哪里,当时我只有一个愿望:我要跑得远远的,不能让父母找到,找到我就没命了……
每每把两颗干涩的百合浸入滚烫水中,总喜欢细细地端详它沉浮在水中的身影
百合在动荡地水中上下沉浮飘动,是一朵朵随意的游动的水中花
它慢慢舒展着萎缩了的肌体,每一片花瓣都尽量地伸展浮动,直到形成美丽的花容,绽放出最美的状态,这时,我总是处在一种莫名的感动之中
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远方,带着憧憬与期盼展开飞翔的翅膀——阿尔泰之鹰就这么定格在我的相册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