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曾把你的芳华留给了我,我爱你,然而我不会再纠葛你了,你有你的理想,我不许自私地让你留住,既是爱的起,此刻也该当放得下,或很多年此后,我还会在这边,从未曾告别,大概,还在这边等你
功夫催人老,此刻那片榔榆早已不见踪迹
跟着城市和集镇化树立,惟有乡村的世纪老宅里还能瞥见榔榆已显得齿豁头童了
残枝托着枯叶,身高贵着血,孤单单的站在何处
我想过不了多久它们也会和国槐、柳树一律进公园住博物院了,这是人们长久的痛
这醉人的美景,在如梦如烟的流金岁月里,美丽成我心灵深处希望的绿洲
回家后,我问三舅那人的情况
三舅说他叫钱化龙,是个神经病,在村里独门独户,总是劝人家信主(即信仰基督教),还说他其实也挺可怜的,或许是前世作恶多端,这辈子遭了报应,他的老婆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死掉
说着我就有些害怕,脑海里浮现出身着花花绿绿的凄惨女子形象和那些用于丧事而扎成的纸人、纸家具,我叫三舅不要再说了,到白天再讲给我听
拆去干啥?惊觉中想起已是仲春二,年已彻完全底的过结束,时间加入新的一年搏斗的日子了,天时人事日相摧,仲春东风已吹来,惊蛰已过
春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