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阻止他人的非议,自己活得自在才好!只要你相信你自己是善良的,那就OK了
当时的我,每天午后就发低烧,四肢无力,食欲不振,面黄肌瘦
当时是农忙时节,我父母亲忙着参加生产队劳动,没空送我进医院看病,也没有钱给我看病
我的病就那样拖着,我一天天气息奄奄
后来,是外祖母想方设法筹借到三十多元钱,督促父亲把我送进了楚雄州人民医院
那一个炎热的初夏,我就那么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
外祖母的村庄离楚雄城比我们村近,是外祖母照顾我,但是白天她得赶回村里去劳动和做家务
我就那么一个人,一个不满6岁的小人儿,孤零零躺在医院里,躺在墙壁和医生的白大褂都很叫我害怕的医院里,过了一个多月
其间,我看到一个老爷爷死去
整日看着窗子外昏黄的阳光,我对疾病、对死亡、对医院是那么的恐惧
城市里的阳光,尤其是医院里的阳光,在我眼里象垂死病人的目光,那么昏黄,那么无力,那么颓废,那么气息奄奄,叫我心惊胆战
而我的外祖母,总是回去了之后就久久不来
我随风扬起手中的细沙,它达到的场合即是我曾承诺你的远处
繁花从枝端轻轻盈落,我曾想用人命拥抱的芳香,最后也形成尘世的过往
我曾想与长久相拥,我也曾想与极乐相共
然而,没有你的即日,来日太过于浩渺
我不妨扬去手中的沙,却如何也斩连接对你时时刻刻的惦记
惦记像女郎的头发,我剪去一寸,它会有一尺待发
我抹不去,也戒不掉的惦记啊!金樽对月,与谁共赴天边?会是你吗?我曾魂牵梦绕的梦啊!
夕阳下,看着天边的云蒸霞蔚,感受着飞来滑去的黄昏燕的欢歌时,回头看着那来路,虽然是艰难走过,可那路似乎已被荒草淹没,已然是无处寻之的了
记忆中,那宫殿绝对是我们的天堂,以至后来被后勤处长“大老锅”和狗腿子“小枣核”发现并犁庭扫穴后,他们家外面的煤球经常被小脚丫们踩得稀碎,门板上半夜里被稚嫩的字体熟练地写上“王八窝”
“大老锅”办公室里的暖水瓶莫名其妙地添了一些尿臊味,那自然一点儿也不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