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后来有的人学会了撒谎不脸红,有的人学会了冷漠的微笑,有的人再也不熬夜,有的人狠心剪掉长发
他们都是回不去的人,这世上所有的重来,从来都是骗人的
就在我有些无可奈何的功夫,小明何处也打来了电话,我立即接过电话,普遍小明挂电话是没有什么大事的,然而这次却不一律
五月,再次打出这两个字,虚幻而不可抚摩
我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通过镜子看到眼睛的存在,身体的存在,真实的,毫无疑问,我拒绝死亡,不是那种必须有的死亡,或者我更愿意说:如果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剥夺你的生命
这个深夜,阅读和写作,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救犊
或者我们无法承受生命之轻,轻过之后,才是更大的沉重,或者轻过之后更轻了
目睹文字的过程,和声音的链条
只有一个信念:生不该绝,必能超过死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爷爷抱下来……”这首古老的儿歌,几乎成了经典,被一代又一代的孩子们传唱
即便现在生活在城市的孩子,也大都由他们的爷爷奶奶们教唱下来
至于这儿歌的来源,也没有几个人能知道,但也没有几个人想过,好奇的孩子也不去问,只是一遍一遍地、快乐地去唱: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可以想象,儿歌里的老鼠,是一个极可爱的调皮鬼,快乐、天真的孩子们都愿意把这小老鼠当作朋友
这个小老鼠,大约是在我们懵懵无知的幼年时期认识动物的开始
在孩子们眼中,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已不再单纯而具体地指向那个令人可恨的物类,而已经演变为一个象征性的符号了
由这个上灯台偷油吃的小老鼠,我们开始认识动物了,开始认识大自然中与我们共处的每一位邻居了
爱情,一座美丽的城堡,繁华的建筑包裹着富丽堂皇地心
走进去,世人会因她那清淡地装容而忘记自己是怎样地来到这里
走在幻想的城堡里总是能够想到人的来生莫过于此时的生命将会走多长,会有多久
繁复沉长的路自然地铺设在没人的脚下,坚固的屹立在那儿
那些年,背着沉重的理想抱负离开一座城,不想回去更无法去面对那里的一切市井,所以残酷的现实把自己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如同一个人拿着一把刀狠狠地刺痛我的心,然后在铺满盐粒调制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画
画中有山,也有水,还有炊烟袅袅的人家,杨柳成荫,花鸟清明
清扬的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着宛转悠扬的曲调儿,唤醒春天的到来
时至常静,容每个人静下心思考千奇百态的路在哪个路口会拐弯,还是一直走下去
我笑着这世态炎凉地人生有着千其万变故事在发生着,也逐渐在消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