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时潜心想考北京电影制片厂和中央戏剧学院,两次去北都城拿到了准考订,但都在文明课考查中凋零
她很快停止了,跟着南下浪潮去了远处
在无定的将来,在寒彻彻骨的日子,我忘了关窗,静待一场雪,爬满篱墙
我在等你,固然,你不领会
我经过那里的时候,从来不是因为想要去纪念那个昏黄,想要去凭吊一个人的生命
而我不从那个路口经过时,并非是因为心存忌惮,是因了自己对于生命的悲悯而刻意回避
对面的南山,松树很多,四季郁苍
很多年前,有一个孤寡老妇人居住,她的房子就在松林的中央,周边是一大片空地
一人多高的茅草之间,偶尔有长满苔藓的黑色岩石露出来
房前和屋后分别有一块田地,春天种植玉米和土豆,秋天是谷子和高粱
左房侧有一个小小的水井,清水之间,乱草浮在水面
她在,无论天气多旱,水井不干;她出门几天,水井干得就只剩下一把白土了
而当她迈进家门,就又是满满的一汪泉水
以为已经忘了
忘了什么呢?那个飘过网的人,他说他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