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循环不息,却也让人爱好
更加爱好,一部分独立的功夫
静雅的午后,闭上眼,爱尔兰风笛曲散步耳边,烟烟浅浅,清芳茶香,宁静里的小哀伤,苦衷渐渐溢出来
回顾里,若有若无的画面,细细数来,一个又一个老去的故事,看落日落在天涯,看素昧平生的天涯海角
幽禁在回顾的影子,暮然间,被某首歌叫醒
所以,在途经深浅的过往中,有了悲伤,有了担心
昵昵喁喁的时间,发愣的时间,偶尔寂,偶尔香,也是一种优美
我爱好如许的小日子,喜悦的日子,寂静走来的日子,向往的日子,平平常淡的日子
我不会读散文,绝不敢谦虚
譬如说吧:一说散文,往往提到朱自清先生
而在我,对他的文章,向来头昏
先生的“背影”,有多少人展卷一读,不免要唏嘘涕下
而在我,却是木然的很
我总是觉得,父亲爱儿子,儿子爱父亲本是天性,有什么奇怪吗?火车站分手际,父亲嘱咐茶房,铺垫座位,也是人之常情;里面大肆渲染的父亲买桔子一事,我也觉得的不免矫情
看到年老的、肥胖的父亲,两手攀住上面,身子往一边倾着,下面两脚往上缩,朱先生写的很仔细,想必看的很清楚,然而,他就一直坐在火车上看着父亲表演,然后落下泪来
父子关系对我来说,我觉得,父亲爱儿子,儿子爱父亲,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之于父,之于子,大都可以心甘情愿,心安理得,不必如此念念不忘,搞的倒好像两人不是亲爷俩似的
有人可能要说,朱先生当时正处在一个家道中落的特殊时期,父子两个又要异路谋生,其间,有些戚戚哀哀,儿女情态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来说,逆境,向来就是一块磨刀石,“苦心其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季节,眼泪再多哭出几缸来,又有何用?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穿黑袍的密斯,像蝴蝶一律,在小路里穿行,你拿发端机,咔嚓、咔嚓伴随
一齐闻着槐花的芳香,带着对你的惦记,行走在宁静的山道上,山腹中其它的花草也纵情绽颜,五色缤纷,为这优美的四月份填补喧闹
心在连接行走,槐香保持洒脱,我爱好用素笔去写少许宁静的笔墨,来记载每一次对你惦记的体验,不想脱漏相关于你的一点一滴,你的身影将会在我的墨色中越来越明显
一阵暖风袭来,槐花的香味也越来越浓,沁人肺腑
时间赐给了我聪慧与老练,却薄情的夺走了我的相貌,使得我时间成殇,只能用笔墨写着对你的惦记来取暖,姑且让本人与独立宁静中断
同声也想起了小功夫每逢槐花怒放季节,槐花飘香的日子,就会背着藤条作出的篓子,举着长镰到离家不远的后山,采割国槐上一串串的槐花背还家,让母亲洗净晒干,留着过年蒸包子包子吃
国槐叶子是卵形,薄薄的,在阳光的映照下光彩特美,不是普遍的用语所能刻画比方的
采割累了,饿了就先捋着槐花往嘴里塞,甜甜的,更加香
功夫固然沧桑了相貌,唯静止的是我对你的惦记,又岂是一纸浅语所能写尽的?你留给我的浅笑,我用柔柔纤指为你书一纸情缘,伴你尘世一齐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