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洋人才舍不得把她的嗓子变哑哩
他把阿恰付抢进教堂,把基督教教义编成傈僳调,叫阿妮她阿妈演唱,招引寨子里的人
阿恰付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唱,洋人就用手杖拼命地打她……”
后来谜底终于被奶奶解开了,她说这摇头河是有来历的
于是我听到一个传说:传说村前的这条河以前很深的,里面住着两条龙,一条白龙,一条黑龙,按说两条龙应该相安无事的
按人的说法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井水不犯河水
即使见面碰到了,不想打招呼那就各走各的
但是有一天两条龙却打了起来,这一场仗打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鬼哭狼嚎
最后小白龙负伤了,黑龙也逃走了
它们有君子协定在先,此战之后败者不允许再在这条河里呆,对于自己呆了很长时间的河,小白龙依依不舍,走的时候摆了摆龙尾,回东海养伤去了
两条龙因何打起来了呢?奶奶解释是说这黑龙桀骜不逊,随时兴风作浪,它的脾气很不好,每年总要吞噬掉一些家禽牛马牲畜,这些都不说了,它想发脾气时可以说两岸的庄稼河房屋都要被淹没,许多人不堪如此折腾都搬到外地去了,黑龙的无法无天小白龙看在眼里,开始它去规劝,它说给黑龙,作为龙我们受人的香火,不说怎么造福百姓,最起码不要无事生非残害百姓,你看你祸害人们还不够吗?但是黑龙哪把小白龙的话听在心里,而是很傲慢的说,你算老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把我咋的?看文的不行,黑龙是要继续一意孤行了,于是两龙商议,大战它几百回合,如果谁败了,最终要离开这条河,而且如果黑龙战败了不但要离开这条河,而且要改邪归正,否则小白龙就要把它移交天庭处理
战斗的结果已经说了
最后黑龙败了,甘拜下风
但是小白龙最终也身负重伤,它望着前来为它送行的人们饱含热泪,摆了几下尾巴依依不舍向东海方向去了
那时我从奶奶的故事里听出的是“好”和“坏”两个字,白龙是好龙,黑龙是坏龙,仅此而已
其实多年以后才明白,是这条站在正义立场上的白龙巩固了我善良的本性
于是这条河奠定了我最基础的美德观,白龙这时潜进我的内心,并把这条河视作一条母性的河,因为她的娴熟,温静,但也刚烈,因为她也会发脾气,特别是在夏季
在古城,我常驻足在关门口寻找过去的影子
这里曾经是个小小的菜市场,那些木质的案板摆在河边,上面是去了皮的猪肉,雪白的油脂,鲜嫩的瘦肉,还有放在水桶里的猪大肠,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
那些一字儿排开的小竹蓝里,摆放着一棵棵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青菜、白菜、小葱,绿汪汪,油嫩嫩,常让人爱不释手
那些卖菜的纳西族妇女总是轻言细语,微笑着,轻声叫卖着,整个菜市场全没有一点嘈杂和脏乱
如今,这里已成露天茶座,那些竹编的椅子泛着柔光,上面坐着出游的精灵,倾听水声和鸟鸣,只是成串的红灯笼让你找不到从前的影子
但是,有一个哲人说过一句话:夏天是思想家成熟的时刻
就像麦穗正在灌浆,需要炎热的阳光晒熟它的饱满
黄昏,乡村的人家都睡得挺早,村里早已沉醉在一片宁静中
而我却未曾有半点睡意,所以痛快拿出版又看了起来,那暗淡的道具把我的身影照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看着那身影久了,我果然质疑那不是我,究竟哪会有人一部分用饭,一部分进修,一部分安排呢?那么独立的人,如何大概是我呢?想设想着,哪再有情绪看书了,所以便拿动手机翻翻伙伴圈,看看有没有人给本人发动静,本来这都只然而是抚慰本人的办法结束,哪会有人找你谈天、给你发动静呢?如许,何不如早些栖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