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天穹来说,地球也不过一个微小的生存,更而且是在地球中存在的生人
很多功夫,我看到街下行人来交易往,脑际里只会徜徉一个办法:今世如许嘈杂
儿时的我特别好玩,村子里的小伙伴们也和我玩的甚好,金殿、来有、金梁、红玉……似乎一刻也离不开我,他们说没有我玩的没意思
其实,我和他们在一起的作用就是放开的吹,天南海北,有的没有的,知道的不知道的,全吹
靠了喜欢读一些闲书或连环画得来的真实和不真实的信息,常常把伙伴们吹的将子虚乌有的事情当真
比如美国鬼子在越南如何;比如解放军的大炮能够打多远;再比如中国海军的潜艇怎么样钻到日本鬼子的船底下;又比如飞机如何直上直下的起落……然而,母亲却不管我的“吹技”如何,只要家里有需要到老碾上碾压的粮食或者秫秫面,甚或一点点地瓜干,一准儿把我喊去抱着沉沉的碾棍,去推那沉沉的老碾
轻拥功夫,在时间的褶皱里,搜集点滴的和缓,打捞着动听的故事
也许是有了我的呵护,我的树芽儿,有芽变成苗,再由苗变成了一棵小树,我去部队的时候,它已经是一棵高大的槐树了,树冠高耸入云
再也不怕受到任何东西会威胁它的生命了
然而我却常常会为它担心
我当年亲手播下的种子,如今那棵高大的槐树随时都会面对来自各方面的风险
情书是冷暖互补,情书是聚散由美,情书互动心谷,情书意味着知懂风向意味着完整存在,意味着将万里路送到对应的舞台,去回应心尖上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