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胜利了
一柱又一柱的高香,在所有村子的边上高高升起,香烟融入蓝天
来日去宽窄小路转转吧,何处有你爱好的精制细致约,放荡和忧愁
远在天涯的俊姐隔空对我絮叨
本质上,我对慢摇的成都从度娘何处,一面复制笔墨一面长着看法
宽窄小路,夕阳傍晚,一杯清茶,一盘瓜子,两三个心腹的称心轻聊,坐到暮色深浓的悠悠文明,我又怎能不去商量呢?
车很快就离开了不断更迭变幻的田野,朝崇山峻岭里奔
开始还从灌木林里看见远方的天,被树枝切割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像一丘丘田,像一块块山地,长出些深深浅浅的蓝苗苗,翁翁郁郁地生长
有几朵比棉花还白的云,也在那里迴游,仿佛等谁的手采摘
鸟清脆的叫声就弄不清是在天上的梯田边,还是在人间的林梢头
不过很快,车窗外的灌木好像一下子就长高了,高得无法从车窗里看见它们的头顶
这些高了粗了的林木站在窗外,一下比一下威武雄壮起来,目光也一点比一点峻朗,车慢了下来,我感到窗外的森林正冷冷地盯着这个入侵者到底要钻到哪里
林木清峻肃穆,身子骨里还带着种森冷,脸上透着股森严,口里哈着森气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森林的巢臼
这样的路像是受不住这样的森严,受了惊吓似的,突然暗了下来,瘦了下来,疾疾地往林柯子里钻
我这时候也找不着南北,依它沿伸,反正它往高处去,有一个高度在前面等
这女子的名字叫卡亭
她在火上加了些柴火,就发端做夜饭
晚餐有肉汤,嫩豆子
使彼得更加欣喜的是,她把在房椽上挂了很久的一点蜂蜜也拿下来吃了
接着,她领她们去草棚里安排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