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的事,四岁那年跟父亲去天津,坐着大汽车一路饱览祖国大好河山好不风光
最偷着乐的事,班主任苦着脸向父亲诉状,父亲挥着拳头又忍不住想笑的表情
最兴奋的事,没经过努力就拿到的好成绩过年换来父亲厚厚的红包,和父亲爽朗的笑声
我从隐约的睡意中醒来,摸索着开了灯,一个骷髅在我床尾的书架上,一幅狰狞而空洞的嘴脸
我彻底醒了
一种被吞噬的孤寂和恐惧感,还有沉潜在内心深处的抵触,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差点喊出声来
恐惧没顶的那刻,我好想喊出一个熟识的名字,让我不再害怕
而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这才记起,寄宿的是一位生物老师的房间
白天朗朗的笑声和诙谐的谈吐早已溶进夜色、随风逃逸
我双手紧紧攥住被角,裹住自己,不敢再看那个地方
再厥后,我与前男友前前后后,分分合合,他的出轨和冷暴力让我精神遭到了很大的创伤,爱得累了,累得倦了,倦得不愿纠葛了,我毕竟采用截止了
爱过之后才创造,恋情有功夫真的很优美,有功夫却也伤人于无形之中,一旦负伤了,便是痛彻心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都要恹恹入睡了,就听麻醉师招呼来另外三名医生,一人抓住床单的一个角,把他移到了手术台上(麻醉期间,那位老人已经手术完毕,推回了病房),他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可以看到头前的电脑显示屏幕
麻醉师手里拿着个针头,在他腹部点扎,问他疼不疼,他感觉到了一种不真实的麻木,知道有针扎在身上,却钝钝的,像是木头,好象扎的不是自己的肉,麻醉师说声可以了,就有护士拿来了无菌布,一块一块盖在了他身上,最后一块,差点把他脸都蒙住,幸好一位医生走过来,把布往下拉了拉,让他重新又看到了显示屏幕
43、两个人在一起,也许会吵架,但是一觉起来,就和好如初,就像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