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堂弟坐下后,我沏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
埋怨说:“南门车站到这里那么远的路,你怎么不打一张出租车过来?或者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啊!”堂弟笑了笑,没有言语,只顾埋着头很响地喝茶
看着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我心里觉得很欠疚
其实我知道他在乎打车的五块钱,也在乎给我打电话的一块钱,除非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出租车的
五块钱可以买好几斤米了,何况扛一袋米于他已是家常便饭
又再想到他要从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把米背到公路边上乘公共车,还是很累的
要知道,把一袋米从老家背到那个叫炼铁的小街上,得有两公里路
所以,这袋米其实已不仅仅是一袋米,它应当包含着祖父和叔婶一家人对我和妻子的浓浓关爱
看着这袋米,我心里沉甸甸的,一时间语塞,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毫无疑问,徐辉的名字是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份名单上的
像他这样扶不起的阿斗,谁还敢把他推荐出去丢人现眼?
关于母亲的记忆,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细小而繁杂的,像天上的繁星,数不清、道不尽
我也一样
迄今为止,我已发表过二百多篇文章,但很少有触及我母亲这个话题的,因为母亲对我的关爱实在太多了,我不知从何处着笔,不确定要写什么,也不敢轻意落笔,我怕道不尽母亲十万分之一的好,又怕把母亲最伟大的爱写俗了
一想起母亲这个话题,我就感到万分的歉意
在母亲面前,我深深地感到,我手中的笔太涩了,我积累的词汇太少了,以至于,每次想到为母亲作文一事,都深感惶恐和无奈
说走就走
朝朝与暮暮,时于今日,虽是每时每刻日昼夜夜,无时无刻无不在卿汝之意,又皆为我心,宗卷归情话
虽是欲盖弥彰,死马看成活马医,置过死地尔后生也
此等人生,思来想去,何不止因天上有?
我清晰的记得,当第一次带上红领巾的时候,那种发自童心的激动心情
我们曾在队旗下宣誓: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我们是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当我们加入共青团的时候,我们那颗年轻的心是如此激动,于是,我们发出了这样的誓言:时刻准备着,为了我们的共产主义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