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白荷悄悄的开了,焚香,清茶一杯
做饭之难,难于上青天,就像古人视营造法式为小工一样,尽管我每每夜半三更开炉造饭,犹星相家月上三竿推窗修演,但我凌晨复凌晨地演练烹技,奈何慧根太浅,除深谙文火烧煮之大法外,余者皆不入门
妻子出门时深以为虑,手把手密传烹饪三字经汤头歌诀,幸亏我博闻强记,诵了两遍便记住了
歌曰:先放水,再放菜
洗干净,切一排
油锅开,葱花来
烟雾起,快添水……后面还有两大段定时定量的口诀
此法果然灵验,我居然可以烧制佛跳墙式的烩菜了!本以为天下至为难为之事,就此一刀两断,不复为食者虞,不料某一日打球时跌了一跤,爬起来细想烹饪汤头歌诀,已是一片空白,唯剩自己修练的文火烧烹大法
现在是作家出少年的时代,安庆市十七岁的少年陈进近日由花城出版社推出长篇小说《固都》,且印数不错,大有赶韩寒《三重门》之势
与韩寒不同的是,陈进在自己的文学天才之外,语言上更显个性与风采,“流畅的文字中可见钱钟书的遗风,又依稀现出张恨水的身影”(出版社评论语)
在两位大家的身影间,一个少年的飒爽风姿隐约可见
朋友也好,喜欢的人也罢,如果无缘,纵若千万般的乞求,也只会象水蒸气一样,挥发而去,自此了无痕迹
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有缘相识,却无缘成为知心的朋友或永久的爱人;有些人,注定是你克星,无论你怎样躲闪,他都如影随形,让你欲罢不能
一段孽缘成河,便注定了悲与忧
从此你是长工,他是债主,无论海角天崖,化身犹存
前世今生,已驻你心
繁华凋落,万物萧瑟,花开花落几世清秋,情殇缘定,情劫莫推
花开花落自风去,缘起缘灭天注定
笃信缘,随缘,因缘释缘,孽缘了无涯
天空候鸟飞过,阶下落英缤纷,所有的倦恋与疼痛,都只是在说明人世间的缘
而你我呢,那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那么耿耿于心呢?手掌摊开,风过,了无痕
缘分,就象一溜风,它想怎样让人琢磨,它想发出怎样的轰鸣,我们都无从把握
那么,既然如此,那到不如顺其自然,落得个潇潇洒洒,一世逍遥
最初的记忆是两三岁的时候,那时,因家里无人照管,我常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她去哪里干活,就把我领到哪里
那时我的走路还不是很稳,时常跌跤,跌倒时不是摔得浑身是土,就是把手中的饭碗摔的满地乱滚甚至打碎,每次跌倒,总是抬起头来望着母亲哇哇地哭,不知是摔疼的缘故,还是因为摔破了碗而害怕了
每当这时,母亲总是拉我起来,边拍打我身上的土,便哄我
那时候母亲也就二十二、三岁,那时候的母亲应该是年轻的也是美丽的,但我对她的年轻和美丽却没有丝毫的印象,只知道母亲是大人,是我至亲至近的人,是我受伤时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