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有最俭朴的生存,与最边远的理想
纵然昭质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七堇年
金秋暮秋、教授节践约而至
木樨飘香的船坞、沁民心扉
有小鸟在桂树上赞美,迎着凌晨的阳光,走进船坞,当面走来几个弟子,叫了句教授好,又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蹦跳着驶去
十足是如许的赏心悦目,充溢着勃勃盼望
心有所感,遂有此文
是谁让他来的?任一个慈祥的父亲,都不肯将爱子托付一个生疏人,他是上去照顾他的儿子的
我抱上这儿童来,却不许护庇他的父亲!我心中遽然特殊的抑塞不屈
只注意着谁人胖大的关照,我脸上定不是一种痛快的脸色,而她却伏罪的看我一笑
我四顾这厅中再有很多人,都像不留心似的
我下舱去,晚餐桌上,我终席不曾说一句话!
挑心,我删除了文本中心的柱子
风雨上的那些心脏窗户也在沉默和纯净中开放
餐毕人散,我穿行在兰州的身体中,宽阔豪迈的街道两边是密密麻麻的脚印,而梧桐树下斑斑驳驳的阳光里时常有蹬三轮的师傅在招揽生意,这个时候,你会油然滋生出某种离奇、怪诞的感觉
面对兰州,我唯一能做的也不过于写几个文字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迎面走来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车辆、那么多的建筑、还有夜晚辉煌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