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春天会大雪纷飞,夏季有豪雨,秋天会起风,冬天有艳阳,一年四序会有很多不料,但最诱人的,仍旧不期而遇了你
那一抹旖旎霞晖,在广裘荒凉的风里染上缺乏的宁静,一声泪轻垂,酒醒人何处?几何相思雁南飞,究竟天边人不回
一尘流光,宁静了谁的芳华?爱落尘世,是谁推翻了我今世的憧憬?干什么天差地别的联袂,终不过曲断弦伤的插曲?
榕树有着较高的观赏价值,北国的旅者可能对南方的榕树比较陌生,面对榕城里的这些漂亮榕树,他们会边走边发出一些赞叹,但可能不会知道,这些榕树是离不开城市四周建筑的守卫的,正是四面高大的屏障般的楼群在低档风暴,才能使它们能免遭台风的袭击而安然无恙
沿海城市年年有台风袭击,树大必然招风,若没了四周高大建筑的守卫,可想而知,这些巨大的榕树会是怎样的不幸
和一个远在他乡的朋友神聊,人家不是球迷,我们约定深夜同时看球,撺掇人家半夜起来感受足球的激情,约定第二天互相交流感受
真不错,给自己寂寞的夜晚找个精神伙伴一起疯狂也是个诗意的夜晚
那天夜里,我凌晨3点爬起来,任画面闪动,现场狂热的气氛感染着我的情绪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毫无意识,一个人喝醉了酒,不知道抓住谁的手,胡乱的表达,把我自己的想法强加给谁,全身豪气,后来我伤悲,至今还残留着对谁的回味……这就是足球
《待葬的姑娘》写的是一个呆在一孔“裂了缝”的土窑洞里的姑娘,是一个瘫痪的哑巴姑娘,只有21岁,却是为“我”表哥二栓的二叔——“一个16年前就已经死去了的光棍男人”刚“娶”回来的媳妇,准确地说,是用4000圆钱买回来的,买她回来的目的,就是等着她死,死了之后,埋葬进二栓的二叔的坟墓中,因此“我姑母”一家,包括患了痴呆症的“我”表哥二栓,都百般折磨她,盼望她早点死去
把她关在荒草丛中的,一孔“连续下几场猛雨,它绝对会倒塌”的破窑洞里,窑洞里只有昏暗、糜草、一条烂毯子和尿臊味,只有饿得咯咯叫的老鼠和几十只苍蝇跟她做伴,女孩子只有四五岁的孩子大的样子,脸色蜡黄,脸上浮肿,眼眶深陷,“半截沾满屎尿的腿瘦得象沤过的麻材”,被一根粗布绳子拴在木头桩子上……读到这里,我们的心肯定很痛
“‘谁知道养了半年还不死’,听着姑母发狠的声音,我的心在发冷”,读到这里,我的心也跟刘志成一样发冷
我真想告诉“姑母”:都是一样生活在泪水、辛酸、苦难中的人们,同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啊?我们不能不为“姑母”、“痴呆表哥”、哑巴姑娘的家人的愚昧、无知、残忍而痛心,也同情他们
“姑母眼里满是迷茫……家里年年死大牲口”,他们,同样是一些生活凄惨,苦苦艰难挣扎的人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