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接收校对”的第二天去成都
在成都给父亲拍的电报
乞求父亲在乐山接我
父亲来电只两个字“速归”
我已传闻“大三线”也乱了,在打派仗,领会父亲的担心,按照了
父亲不接我,我到了乐山也找不到他的
不管你已经在恋情流过几何泪液,伤过几次心
人总会在对的功夫,对的场所,不期而遇对的人,你总感触你耐不住独立,你不善待恋情,你污染着恋情的崇高
就算你享用着男子带给你十足的物资满意,结果的你,无非是精力单薄
你是卑鄙人,你不是美丽的密斯,断定我!
我在实际寰球创造那些动心的眷顾
车开到一条从南面延伸过来的小沟前,我们下了车
远处那座郁郁葱葱、峥嵘屹立的险峻山峰,便是龟凤山
因其笔座如龟之卧,笔峰如凤之飞,故起名为龟凤山
当我在严冬里给本人洗了个儿,站在窗前看看窗户外从太空飘下的雪花,就感触本人是个犯人,本人手上粘上了鲜活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