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父亲把剔出的肉及五脏杂碎,留足了自家过年享用,再送一部分给亲戚外,大多是挑着担子转村叫卖
当时上等的好羊肉是1元2毛钱1斤,卖下钱置办年货,加上活卖的那只总共可得到100多元的收入,来年春上再到集上买些玉谷以度春荒
每当吃着鲜美的羊肉,我总是常常忆起羊的一生--
我看见天上的阳光在现实的大地上粉碎成了千万盏幽暗的灯
幽暗的灯下,失去阳光的人们正在上下摸索,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在摸索什么
骆歌吟没谈话,望着天际入迷,像在推敲什么
一阵风吹过,吹起骆歌吟的长发,跟着风渐渐飘荡,很美,像落入尘世的仙子
除却公鸭,它们巨细归一,动作归一,只有脸色不归一;白羽母鸭属最多,灰色母鸭对立较少,也有极为心爱的小黄鸭,有五十来只左右,相貌个个沟通,羽毛个个靓姝,然而要七八天性能见上一两回;牢记再有葱绿头的大公鸭,它们羽毛麻黑黑的,老是领先寻食,又往往瑟地发出低沉叫声,总使村员及生疏人都不由瞧上一眼
当然也够我自己吃一包中上水平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