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妻甩掉凉鞋,侧身坐在床沿,如同拉网拉累的鱼妇,用裸足轻叩船舷,舷声和着雨声,空灵剔透,坐姿可入画入诗入音乐
让人感叹:家庭之船、生活之船划苦划累了,这种随意地闲坐,何尝不是一种放松?一种安慰?一种积累?
后来,她花了这一天,而山地石滑坡发生了,而这个女孩终于在一个古老的榕树下死了
当村里的人发现他们的身体时,小女孩的手仍然拿着一糖
以是立秋那天,都是伴跟着这场暴雨而渡过一天的
气象预告也早早地指示着咱们,立秋前后这几天,有两至三天的暴雨,或特大暴雨,到了立秋这天,果然下起了暴雨,大呼神秘
神秘的大天然,神秘的气象预告,神秘的暴雨
三天亲事一过,就要回门,红绣鞋跟着他那个“俺几爸”走过了南河滩,来到北河滩
一进娘家门,红绣鞋就只想着靠在娘怀里哭一场,可那娘亲全然不问自己这几天来忍受的想念和伤悲,光围着那个愣小子转,笑得合不拢嘴,又是端花卷馍,又是端苹果,还一个劲地问那愣头青:“这几天怕累坏了?” “……嗯!看他那个熊样儿,这几天尽是他的美事儿,还累坏了呢?”红绣鞋寻思着
从此,红绣鞋就斩断了和娘一家人的牵挂,把一辈子拴在哪小子身上,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就一辈子,没有海誓山盟,平平常常的一辈子!
遽然风止雨歇,天下间宁静下来
充溢筹备了半个多钟点的前奏,这场雨下了多久?格外钟?一刻钟?路灯下,只有树叶闪闪发亮,没留住一颗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