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段戈壁,车轮飞渡,白尘怒卷,博大的大地之上,我觉得了一种亘古的苍凉和悠远
再后来的弱水河,水面跌宕,稀疏的胡杨正在发黄,平静的流水泛着银子的光波
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往额济纳的道路狭窄而漫长,严整的营地,几乎没了人烟之后,大面积的空旷,偶尔的海子和独立的胡杨,远处的戈壁与光秃的山包,有一些列队而行的红色骆驼,就像古代的商旅,在浩浩大漠之中,踩着烈焰缓慢而行
气温每天都在上升,厚厚的棉衣可以一件件被清洗、收纳起来
打开衣柜,看到的不再是满满当当的拥挤感,每日的搭配清晰可见,不再为整理衣物烦心,却有了靠在沙发上阅读的心境
生活日渐简单,思想却日益丰满
惟有那保存回顾的红鱼口古渡,长年守望着这个时髦故乡,平静地对于故土沧桑变换,也平静地接收来往过客的急遽奔赴
功夫的渡头前,你我皆是过客,一艘木船,一杆长篙,一位船工,便会摆渡出分分合合
这是很多人人命里的驿站,前路犹如奔腾不息的江水,即使心中有太多狭小与不舍,但没有几何人不妨采用温暖清闲,在此长久地中断
不是么,言行举止上的趋同性是大多数人的处世标淮,很多人没有自已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语言,顾左右而言,唯唯喏喏,人云亦云,拾别人的牙慧,捡他人的余唾,跟在人家后面亦步亦趋,当“应声虫”,不表露自已的情感,不讲出自已的意见,将其形容为“喽罗”一点也不过份
有的则吱吱唔唔,不知所云,讲了等于没有讲,漫无逻辑,语言乏味,这种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则费时费事,浪费听众的生命
一些“聪明”之人则大玩语言游戏,开口如同滔滔江河,一泻千里,侃侃而谈,妙则妙矣,可听到发晕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云里雾里,绕山绕水究竟卖的什么药
“喽罗”也好,吱唔也罢,玩游戏也可,虽形异但神同,在不表露自已的思想、不讲自已的观点、不说实话等方面,异曲同工,如出一辙
当然啦,一兜乐观的葱,它是一个需要经历过人生的风霜雨雪的成年人,细细品味,才能理解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