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姑娘下来坐到我的床上,边整理自己边和我攀谈
闲聊中,我们相互告知了对方的去向,原来我们是要到达一个目的地
她是参加北京总部在武夷举办的一个高级培训班,完后同其他省市同仁一起在武夷旅游几天
看来,她是只身前往武夷
去壤塘,一路好风光,道路却是险峻的
尤其是翻越鹧鸪山(这是一个充满灵性、富有诗意的名字),汽车从河谷爬上4000米的山顶,在弯曲的公路上行驶一段后再下到河谷
上和下都令人畏惧,车前行时风呼啦啦掠过,耳朵里也是轰隆隆的鸣叫,是高原反映
4000米,在高原,这是一个具有象征性的高度,不是任何人都能到达这样的高度
在玛曲,有人告诉我,到了4000米都没事,高原上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了
当时我已经走上了4000米的大水金矿,夜晚围在有火炉的房间里除了感到有些气闷,什么事也没有
我可以在高原自由行走了,可以走到5000米、6000米、甚至7000米,还有可能攀上珠穆朗玛峰,看一只孤独的苍鹰在世界屋脊的最高处自由飞驰——那是灵魂的至高无上
从河谷,坐在汽车里,我们到了鹧鸪山顶,禁不住往车窗外望去,看汽车是怎样沿着盘山公路爬上来的
我看到了半山腰的牦牛,看到了深深的山谷里有一根银色的飘带,她不再咆哮、湍急,非常安静
听不到山谷的任何声响——万丈深渊
我不敢再看河谷,感觉是在贴着天空行走
到达鹧鸪山的最高峰,山口的马尼堆上挂满经幡,迎风飘扬
这是一个又高又大的马尼堆,它矗立在4000米的山口,矗立在凛冽的风中,矗立在澄澈的天空下
这样的一个马尼堆经过了无数个朝圣者的手才这般高大地矗立在鹧鸪山的山口
有多少朝圣者翻越了鹧鸪山?他们一路风尘朝拜,我在玛曲在去壤塘的路上看到了这样的朝圣者,他们双手合十,跪拜着走进壤塘?走进青海?走进甘肃?走进西藏?
一部分的功夫,独立感便越来越凸显,没辙废除本质的焦躁,偶然会径自行走,看看行人,看看熟习的得意,买来几该书交代功夫
心中没辙宁静的功夫不承诺让本人待在宁静的空间,不愿任暗淡的情结大力成长,也不愿听到更多的抚慰,只有安静地走一段路,吹放风
在靠窗的场所安静的看着行色急遽的路人,心胸悲悯,但是本人不也是该被悲悯的人吗
秋,不迭老矣
虽有如风雨动摇里的烛火,却也不是繁花落尽便即归处
满目秋实,亦是人命之连接,喧闹之伊始
反重复复,滔滔不绝,才是这长河汗青、蹉跎功夫亘古静止的真理
又是一个等待夫君的傍晚
一阵熟悉的上楼脚步声,我一如既往,马上拧开煤气下菜,飞奔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