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诗人的写作是封闭的
刘强写作时的状态和情形具体怎样,自然不可知
我想,对一个写作状态的诗人做生理和心理的量化也是万难的
但我相信他历经的是一个纯粹的诗人和一个另类的诗人的双重体验
不只是创造的审美的阵痛,也有自发的梦呓的快感
生的恍荡,诗的恍惚,织成了她人生的里外
20多年,我与刘强共同经历了许多场面,有大场面、小场面,缄默是他的常态
干杯
偶尔微笑
他的内心却是袒露的,像平静的河床,常态便是水的流淌
这只是我的猜度,也许他的河流里有幽深的漩涡、险滩和横冲直撞的木筏,我们能看见的只是树叶和适宜于冷水的鱼群
因为这些,隔膜便是天然的
写作状态的隔膜和日常状态的隔膜
消除隔膜唯一的途径就是读他的诗歌,借着诗句的漂木,涉足他的水域
刘强总是让我想起顾城
很多年了,我分辨不出他们共同的东西,但他们分明是有共同的因子
顾城是幻想的童话和对幻想的几近偏执的执行
顾城的幻想是纯粹艺术的和病理的
不安与冒险是幻想的内驱力
刘强是感觉的童话和对感觉写实的叙述
在刘强的写作和生活中,几乎看不见不安与冒险,世界无论怎样拒绝他,他总是与世界相处得融洽
在石元,在朋友堆里,在写作路线上,他都是难以辨认的一颗石子、一苗青草或一行小诗
我怀疑他有着天生的消解对立的能力,而又天生地与存在对立,只是他的对立不是以呐喊的方式而是以缄默的方式成立
他的诗歌亦然
几个月前,刘强给我发过短信,说他恍惚得厉害,怕自己失踪
短信透露了他可能的心理危机
这个潜在的危机是他诗歌天赋的基本土壤
就是这些基本土壤定义了他与顾城的某种相近的艺术品质
附:刘强简历:?? 六十年代出生于四川江油
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在这个与李白文化有些渊源的小地方开始写诗
2、我的梦里有他,即使我在哭,也请别叫醒我
凌霄,人们都以为你不能直立,认为你必须依附他物才能生长攀升
其实,你是能够有山靠山无山独立的,只是少有人了解你的这一面罢了
宋代陆游,在他撰写的《老学庵笔记》中说:“凌霄花未有不依木而能生者,惟西京富郑公园中一株,挺然独立,高四丈,围三尺余,花大如杯,旁无所附
”同样的史实,在《花史》中也有记载:“富郑公居洛,其家圃中,凌霄无所因附而特起,岁次遂成大树,高数寻,亭亭可爱
”有这为佐证,足见陆游所言不虚
朱弁在观看了独立成木的凌霄之后感叹:“是花岂非草木中豪杰乎?所谓不待文王而犹兴者也
”在古代的长度单位里,八尺叫做一寻,十尺叫做一丈
无论是高四丈还是高数寻,都忠实地记录了你确实独立的高度,难怪朱弁要疑问你为草木中的豪杰了
17.一向以来,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很独立,很坚强,很上进,不服输的人
对于生活,我有足够的韧性和冲劲,我不会被生活打倒
但是,当我真正经历风雨之后,才惊觉当初的我是那么的浅薄
斑驳的宫墙仍在,岁月的痕迹犹在
只是当年的红颜,蹉跎了几度春秋
情断,只是流沙的一瞬间
轻触着岁月的痕,再也听不到当年的丝竹幽怨
有的,也只有一个有一个的说书人,在诉说着不同的版本,相同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