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列车离开天水向东飞驶而去,穿梭在崇山峻岭之中,两个小时后,穿过一座长长的隧道,在前面陕甘交界处的山坳里,坐落着一个小站,那就是拓石火车站
煎熬是痛苦的
是这一片枯瘦了的忽隐忽现的水声,接通了从历史和文化传统源头飘来的宏壮声音
我用书籍中扑腾的火焰烤干身上的水滴,我听到先贤的声音从天空和大地传来,甚至从每一个字里,每一颗金黄的麦粒里
许多逝去的高大身影,组成大地上温暖的阳光
我终于拨开眼前的水雾,血液重新沉淀下来,制造贫血的水逸出,我的眼睛重新审视这一条条河流
河流的精神用水写不出,而是用岸边的结满果实树绘写,用水里肥硕的鱼描写,于是我站在阳光满布的岸上歌唱:“象母亲怀抱儿女/河怀抱着/岸上的树木、果实/河流很澹泊/看得见/水中的卵石
”在学生们蓓蕾般脸庞的课堂中歌唱:
42、生命的长短以时间来计算,生命的价值以贡献来计算
裴多菲
大概某年半月的某一天,在微醺的落日下,将身子蜷曲在椅子里,微眯着眼,听着耳机里的《幼年》,从来,驱逐过功夫的人历来都不是痛快的,她们的痛快像一个贪玩的儿童,浪荡到入夜却还不肯回顾
成熟后的人们失去了裸奔的勇气,阅读了书籍,融入了社会,社会,一种先成熟的人们为后来的人建立的羊圈,我们把它叫社会
接受了社会的教诲的人彻底远离了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