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是边疆人,初来时,带着浓厚的土话,厥后渐渐也学会了普遍话
闲时,她便用普遍话与巷里的人交谈
果然,母亲又说,老家有个荒岭,是专葬夭折孩童的,他的三个孙子便埋在那里
近八十岁的老人了,原本连走路是都要走不稳的,最后这个孙没了,竟整日守在坟前
到了夜间,要么就在荒岭间不停游走,要么就不断地刨着坑,不吃也不睡,任谁也劝不了
抬回来时,已气若游丝……
所以,受沙弥戒,诵经朝佛,不为参悟,不为超度,不悠久生,不修下世,只求换得自在身,重逢忠心人,一生蜜意以待,假如不许,只求佑你余生宁靖喜乐
进入洞内,没走几步,导游将手指向洞顶高处,只见,一幅具大的太乙真人神像,栩栩如生地以云游之态,悬立于钟乳石顶部中央
那头顶的冠冕,胡须,眼睛和全身轮廓,无一不活灵活现,比现实中的塑像还要神态自若,到位
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天然的溶岩竟会滴落、勾画出这等飘逸的逼真形像
还没有回过神时,我的头被一块突出的钟乳石碰了一下,生疼
同伴们笑,要我注意别太分神、要注意安全
父亲喝下62片安宁没死
我熬更受夜的写破年鉴
隔壁的舅婆突然病得奄奄一息
为了还隔壁娘娘的1000元钱,脑壳都想出水了
该借的地头以前买房子时都借了,没借的地头又不好意思开腔
回去找母亲借,母亲的脸色是那么难看,虽然答应了,但终究没敢给我取存折
父亲清醒了,躺在床上又当起指挥官,叫这个叫那个,态度跟以前一样的恶劣
一会儿说母亲没有给来看他的姐姐煮早饭,一会儿说母亲没把枕头给他垫好,还说母亲一辈子没做成一件好事
我真是烦他,真是希望他快快的死
我甚至感觉他真是一个恶魔,在死之前还要吸干这些好人的血
听母亲说他自己也想快点死,以了结那无法言说的疼痛
他爬下床摸过菜刀,在箱子里找过剪刀,甚至用剪刀割过腕动脉,还几次撞倒在门槛下
母亲还说,有一天晚上,父亲把二大(他二哥)叫到床前说,二哥二哥,我给你说个悄悄话,你明天上街帮我买点老鼠药
还有一回,他把我二哥叫上来说,李金华,把你家里的菜刀拿上来我用一下
二哥说,我不敢,那是犯法的
父亲说,莫怕,我不给哪个说就是了
他多次要母亲带他到河边的鱼嘴上去耍
母亲自然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