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岁的老刘右眼失明有年,左眼弱视,脑力却不减昔日
他沉迷的格式,像聆听的弟子,出乎我的预见
念完后,他没有指摘我的父亲,不过说:你也给我写一篇《老刘的天性》
他一脸的忠厚,实在令我格外不料
到一棵大树下歇脚时,“米利”指着我的脚边说边竖大拇指,又指着她的脚竖小拇指
这回不用翻译我也猜出了她的意思,窘得两只脚不知往那里藏
不能在一起对生活的热爱只是人们长途跋涉的一个转折点
路的尽头就是我的目的地,一个寺院
暗红的山门紧闭,经过岁月风雨的侵蚀,颜色已暗淡
留下两尊石狮张牙舞爪,两棵老槐枝叶繁茂,遮掩着前殿上莲花形的窗户
前殿的额匾,上书着梵音寺
她的样子是那么出众,随便的一件裙子套在她身上便有了魔力似的飘逸起来
还有她的头发,黑黑的,直直地被扎成一束马尾
往后靠的时候,在我的面前一跳一跳的,拨动起我萌动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