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
”小白菜害羞
扯着扯着就远了
落寞的古道利桥云峰巍峙,母亲看着利桥,感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
即便在白天,利桥林区望不到边的原始森林风声如瀑,一树障目已不见天日
在阴暗潮湿、瘴气横行,野兽和土匪同时出没的利桥,姥爷面对的是比回变和饥饿更加可怕的梦魇般的林区
他们有时会碰到一辆拉粪的牛车,有时会碰到一辆拖玉米秸秆的手推车
母亲惊奇地发现,车主的脖子上长着大如菠萝的肉球
她后来才知道,那是林区地方病,叫“瘿呱呱”
瘿呱呱使得车主连转动一下头部都显得至为艰难
他们不愠亦不怒,一声不响,只反复打量林区外的来客
姥爷猜不透他们的心思,只有拉着母亲和二姨择路而逃
此刻,灶台与用饭,不在再是人们人命与生存的重心和主光轴,灶君们大约也都下岗了
但此刻用饭除外的工作更多,压力更大,更深沉,但归根结底,仍旧和用饭相关偶尔,让人发觉到人生即是一个电灶台,寰球即是一个电灶台
眼睛就像骄傲和自信一样,将现实中多余的孤独感从前景中抛弃了
他的眼神似乎因自信而动了动,他在下一秒钟中消除了生活中多余的忧郁
绿眼睛假装是春天,无数人涌向任何地方,奔向理想世界而不必急着奔波